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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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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邀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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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豐樓》後院雅廳中,坐著三人,白袍黑臉的李重,紫衫飄飄的晏碧雲,以及一襲青衫的蘇錦,偌大的雅廳內連個伺候的使女都沒有。
蘇錦頭上的傷口結了一道淡淡的疤,看起來已無大礙,隻是精神似乎有些萎靡;同樣心不在焉的還有晏碧雲,再加上原本就寡言少語的李重,整個廳內氣氛沉悶無比。
從座次來看,今天的主位坐的是李重,從這個細節蘇錦便可以猜想到,李重今天做東看來是將這場宴席當成是給自己賠罪的,而並非是晏碧雲的送行宴,晏碧雲和李重隻是通過宋少卿的緣故而相識,看來並沒將自己的行蹤透露給李重的必要。
從這一點上,蘇錦小小的感覺到一點虛榮,自己認識晏碧雲連頭帶尾不過二十餘日,晏碧雲臨別之際還向自己辭行,可見這位晏東家對自己還是當朋友的,或許不止朋友這麽簡單。
三人悶坐半日,到底是晏碧雲覺得李重這樣很不好,於是她打破沉默提醒道:“李公子,你不是說有話要對蘇公子說麽?此刻不說更待何時?”
李重忙將口中細細咀嚼的一口菜咽下,站起身來朝蘇錦道:“蘇公子,李重那日言語之間多有得罪,所以今日特來致歉,在下一向不善言辭,家母也曾訓斥我口無遮攔,還望蘇公子海涵則個。”
蘇錦雖和李重隻見過兩麵,但已經初步揣摩出李重的性格,這是一位呐於言而敏於心的主兒,肚子裏一大堆詩書,可是嘴巴上卻笨的很,三句話不到便要得罪人;而且李重自己卻懵然無知,並不是恃才傲物故意找茬的那種。
對於這種性格的人,蘇錦隻能將他歸類於書呆子之列,又怎麽會跟他計較呢?其實李重的性格中也有可愛之處,其中一條便是知錯能改,絕不矯情身份;像這次,蘇錦真正的身份其實也不過是一名商人而已,在世俗眼光中,商人雖握有重金,但依舊是士大夫文人們所不願意結交的對象。
在北宋,雖商人的地位有所提升,也並無歧視商賈這一說,甚至連宋刑統中都規定了通婚不論門閥出身這一條,而且社會越安定,財富越高之人便越受人尊敬,所以商人已不再是‘奸商’‘唯利是圖’‘利欲熏心’‘無利不起早’的代名詞;但是即便如此,幾千年的傳統眼光中,商人的特質正是文人所極力試圖遠離的東西。
而李重的身份說起來有些嚇人,他是寶元二年的鄉試舉人出身,原本授予縣令之職,卻不幸父親病故,故而丁憂在家;其父李瑞安曾官至壽州知府,祖父也曾做到四品的州官級別,可謂是書香傳家三代宦門,這樣的一個人能對蘇錦這麽客氣,充分說明李重其實隻是木訥,但絕不迂腐,他是個隨性之人,當蘇錦的詞作將他打動之時,他毅然的選擇了跟蘇錦道歉,而沒有選擇無視。
蘇錦當然看懂了這一點,他雖不知道李重的身份背景,但宋銓這種一看就是高官大戶出身的人能和李重結交,巴巴的從京城趕來見他一麵,可見李重定然也是那個圈子裏的人。
蘇錦笑著拱手還禮道:“李兄何必在心上,還特意的準備了酒宴,叫蘇錦受寵若驚啊。”
李重道:“應該如此的,蘇公子在廬州城十幾年,在下居然沒發現城中隱藏著一位才子,實在是汗顏無地。”
蘇錦笑著謙讓一番,卻聽李重又道:“蘇公子,在下有一不情之請,不知能否唐突?”
蘇錦本欲說:既是不情之請便免了吧。但此時此刻實在說不出口,於是道:“洗耳恭聽!”
李重精神一振道:“在下和幾位好友創辦了一個叫‘落花’的詩社,想必蘇公子也有耳聞,此詩社逢單月十八集會,不知蘇公子是否有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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