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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委屈(2/3)

修長指間夾著一粒微弱的火星子,熟悉的尼古丁灌滿口腔。
以前他煙癮子很大,一天一包的量,現在他已經很少抽煙了,似乎從林倦死後就開始控製煙癮了。
因為每次抽煙,他都會想起那個永遠停滯在三年前夏末的少年,在升旗台上熠熠發光,記憶又停留在那個晚上,鮮血沾透了他永遠幹淨的校服。
他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恨,這也是最讓陸時雲難受的地方。
他怎樣也學不像林倦,他的惡劣秉性已經紮了根。
約摸半小時,掃了眼滿地燃燒殆盡的煙頭,他抽身離去,背影寂寥而料峭。
學校的補課時間剛結束,放了兩天的假期就直接開了學,學校又注入了一批新鮮血液,據說這屆的高一新生人才濟濟,其中包括本市的中考狀元郎。
萬年不變的開學典禮套路,由各級領導挨個兒講話,此刻正到校長致詞,他的風味普通話透過話筒在階梯教室緩緩流淌。
立秋的緣故,天氣驟然下降,階梯教室是清一色的藏藍色校服,不過薑棲自作主張地配了條白色百褶裙。
尤意混進高三七班的座位,在薑棲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話,大致意思就是說那位中考狀元,據說是顏值和成績成正比的男神,有望成為下一個陸時雲。
校長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講後,按照慣例,應該是學生會代表致詞,看著那個穿著藏藍色校服,披著晨光的男生上了台。
同時,尤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哎?怎麽不是陸時雲。”
薑棲也擰了下眉,此刻在台上的那個男生,正是之前準備使計暗算陸時雲的學生會副主席。
鍾衡懶洋洋地嗓音,“他請假了。”
“病假還是事假?”
鍾衡神色有些奇怪,他扇了幾下纖長的眼睫,才吐出兩個字:“事假。”
等散會後,薑棲攔下往教室走的鍾衡,對方也不說話地挑眉看著她,似乎知道她想問什麽。
果不其然,聽她問道,“陸時雲到底怎麽了?”
鍾衡笑了下,“想知道?”
薑棲頷首。
鍾衡此刻完全處於備戰狀態,豎起全部尖銳的利刺,誰惹他就紮誰。
隻見他嘴角扯了扯,怎麽看怎麽諷刺,語調陰陽怪氣地,“陸時雲那個傻逼,趕著去給人家羞辱呢。”
說完,他抬腿越過她就走,幾分鍾後,薑棲的手機彈出一條短信,是一串地址。
——去不去隨你。
薑棲最終還是逃了課,招了輛計程車報了那串地址,司機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似乎沒料到這小姑娘上課時間去這種地方。
她沒空理會,將頭枕在車椅靠墊上,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象發呆。
約摸二十分鍾的樣子,到了郊區的目的地,薑棲掏錢付了車費,開門下去,望著眼前的公墓陵園,即使陽光明媚,卻仍感覺到一陣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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