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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太子妃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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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藏汙(二合一)(2/5)

沈大郎再遲鈍,一聽他將沈府與東宮比較,也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忙告罪:“仆僭越,不敢與東宮相提並論,請殿下恕罪。”
尉遲越隻是淡淡一笑,沈大郎不敢再多說,退到後麵,不覺間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不禁暗暗咋舌,這少年太子好大的威儀!
他父親在世時,沈家也曾接過一次聖駕,那時來的是當今天子,可比這位太子平易近人多了。
沈二郎方才看著兄長出乖露醜,又不好出言提醒,隻能暗暗大罵蠢材,眼下見他吃了掛落終於噤聲,心中冷笑,連太子的喜好、脾性都不曾摸清,便急著逢迎,碰一鼻子灰也是活該。
他樣樣都比長兄強,卻叫那蠢物占了個“長”字,這樣的場合,隻能由他搶在前頭。
沈四郎一向瞧不起長兄,見他吃癟,心中暗笑。
兄弟幾人各懷心思,將太子延入堂中。
雖然尉遲越在口諭中反複申明,不得鋪張靡費,但沈家人哪裏會當真,短短十日中,他們將這山池院正堂大肆修葺一番。
簷柱、枋楣等處請人重新施以彩畫,貼上金箔,屋內頂上平闇塗以朱漆,用金漆描出忍冬紋,又和椒泥塗壁,一邁入堂中,便覺芬芳撲鼻。
山池院正對園池,庭中遍植牡丹綠竹,奇禽珍獸漫步其間,水邊以大幅織錦、輕紗羅縠搭出巨大帳幄,以供太子賞景之用。
與沈家的做派一比,東宮的生活簡直可稱清寒。
便是尉遲越心裏早有準備,世家之窮奢極欲,仍舊出乎意料,便是與石崇、王愷之輩相比,沈家也不遑多讓。
他一言不發地走進堂中,與沈家兄弟分賓主坐定,便有身著綺羅的狡童美婢手捧食案、盤碗、酒觴、杯盞魚貫而入。
又有歌童舞女、伎樂管弦,在堂中奏樂起舞,好不熱鬧。
沈大郎親執銀鎏金酒壺,往太子身前杯盞中斟酒,一邊道:“粗茶淡酒,望太子殿下見諒。”
尉遲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雖不嗜酒,可自小在宮中長大,好壞自能分得出,這酒乃是上好的郢州富水,比他大昏當晚宴飲群臣的酒還好上一些。
他放下杯盞道:“好酒,真如瓊漿玉液。”他陪太子妃省親,雖然對沈家人沒什麽好感,卻也不是專程來打他們的臉。
見太子緩頰,兄弟幾人鬆了一口氣,沈大郎滿麵紅光:“殿下謬讚。”一邊給他續酒。
沈四郎卻有些不快,這回迎駕,多虧他嶽丈送了許多錢帛來,便是這幾壇郢州富水,也是他嶽丈的窖藏,功勞卻叫長兄搶了去,實在不忿,便也舉杯去敬太子:“此酒出自忠勇侯府,舍下還有幾壇,若是殿下喜歡,仆遣人給殿下送去,對了,此酒須得用海南沉檀香炭來溫方能出味,仆著人一起送去。”
溫個酒竟要用沉檀作炭,昔日石崇以蠟燭炊飯,也不過如此。
尉遲越按捺住不悅,不置可否地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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