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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太子妃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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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愛慕(1/3)

伺候太子妃沐浴真不是樁輕鬆的差使, 差點沒搭上他的半條命。
他在湯屋中又待了近半個時辰, 這才回到寢堂中,撩開層層疊疊的錦帷和紅紗帳一看,太子妃已經睡著了,隻見她抱著衾被朝外側躺著, 寢衣袖子卷至臂彎, 一條腿伸出被外, 玉足潔白,仿若蓮瓣。
尉遲越喉結動了動,上前替她拉好袖子, 又捉著她腳踝塞回被中, 指間的滑膩似在提醒他方才湯池中的感覺——他一向不喜歡與人肌膚相觸、耳鬢廝磨,隻覺狎昵又別扭。
可方才在熱泉中, 她光潔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卻隻叫他意亂情迷。
若非心中殘存一線清明,知道絕不能叫她冒成孕的風險,他方才恐怕已經難以自持要了她。
沈宜秋在睡夢中若有所感,遠黛似的雙眉微微一蹙,紅唇微翕, 綿長的呼吸一時變得急促起來。
密而長的睫毛小扇子似地覆在眼上, 隨著微翹的眼尾勾出俏皮的弧度。
她的肌膚中仍舊透出薄薄的嫣粉, 也不知是紗帳映紅的,暖氣熏蒸的,還是夢到了什麽令她含羞之事。
尉遲越捏了捏眉心,有些困惑,他從來不是縱情聲色的人,這種事雖能帶來一時快意,卻轉瞬即逝,並不能叫他耽溺,遇上朝務繁忙時,他甚至覺得是種累贅。
可如今他對沈宜秋的渴望一日更甚一日,他的身體裏仿佛時時都燃著一把火,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一句無心的話語,甚至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在往火中添柴加炭。
他掀開衾被一角,小心翼翼地躺下來,側身對著沈宜秋端詳了一會兒,腹中的邪火又有竄起的苗頭。
尉遲越趕緊調息運氣,在心中默誦了一篇道德經,這才漸漸睡過去。
翌日清晨,沈宜秋睡得正酣甜,忽覺有人揉捏她耳垂,一聲又一聲地喚她的小字。
她有些惱怒,轉個身扯起衾被蒙住頭。
太子從後麵抱著她的腰把她從被子裏挖出來:“該起來習武了。”
沈宜秋將眼皮撐開一條縫,眼前一片昏暗,顯然尚未破曉。
她一時間隻覺難以置信、不可理喻,簡直想一腳把這廝踹下床去。
太子見她不理會自己,又開始撓她咯吱窩:“你連拉弓都沒學會,過兩日便是圍獵了。”
沈宜秋一驚:“圍獵?”圍獵有她什麽事?難道不是尉遲越去山林裏圍獵,她正好窩在寢殿裏補眠消閑麽?
尉遲越刮了刮她的臉頰:“你還不曾打過獵吧?孤教你獵兔子如何?”
男子天性裏大約都有好戰嗜血的一麵,便是尉遲越這般克己自持的人也不能免俗,雖不像今上當年那般嗜好田獵,對一年一度的圍獵也有幾分期待憧憬。
沈宜秋卻是沒有半點興致,兔子在林子裏待得好好的,她在這殿裏待得好好的,相安無事不好麽?偏要大冷天的去尋兔子的晦氣。
她和兔子何辜,要遭此無妄之災。
尉遲越見她不為所動,沉吟片刻,忽然道:“你不想習武也可以。”
沈宜秋喜出望外,隨即又將信將疑,將眼皮翕開一條縫。
太子忍俊不禁,俯身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薄唇貼著她的耳廓道:“你接著睡,孤抱你去泡個熱湯,亦能舒筋活血,強身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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