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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太子妃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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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埋伏(3/4)

不想那匪首硬氣得很好,吐出一口血帶兩顆牙,繼續大罵。
賈七道:“倒是條漢子。”
尉遲淵對匪首拱拱手:“牛兄,得罪了。”
又對押著他的侍衛道:“牛兄是客,不可失禮。”
侍衛忙行禮道:“遵命,五殿下。”
那山匪罵到一半,忽然住口,瞪著一雙牛似的大眼:“你……你……”
就在這時,賈七已經牽了馬來,尉遲淵向匪首道了聲“失陪”,便即策馬而去。
尉遲越在車中等著侍衛們回來稟報,一邊憂心失蹤的弟弟。
聽見馬蹄聲響,他撩開車帷往外一看,卻見山道上幾人策馬奔來,幾名黑衣侍衛中間夾著個穿短褐的,不禁心生疑惑,待他們行至近前,看清那人的形貌,他先是喜出望外,懸著的心落回肚子裏,擂鼓般地狂跳起來。
不過欣喜隻有一瞬,隨即怒火便竄起三丈高:“孤今日定要打斷他的腿!”便即下了馬車。
沈宜秋見他麵若寒霜,恐怕那句話不是虛言。她暗暗覺得尉遲淵被打斷腿也是活該,不過到底不能眼看著事情不可收拾,也跟著下了車。
少頃,尉遲淵行至車前,勒住韁繩,翻身下馬,正要行禮,尉遲越忽然從一旁侍衛手中奪過馬鞭,劈頭蓋臉地朝弟弟身上抽過去。
馬鞭帶著呼呼的風聲,顯然是真的下了力道。
尉遲五郎大吃一驚,不自覺地抬起胳膊一擋,鞭子抽在他前臂上,隻覺劇痛煞時傳遍整條胳膊,半邊身子都是一麻,他痛嘶了一聲,臉色變得煞白,豆大的冷汗滾落下來。
不過他不求饒,也不呼痛,隻是咬牙忍著。
兩兄弟的性子雖大相徑庭,倔起來倒是一個德性。
沈宜秋在一旁看著,有些於心不忍。
尉遲越一鞭子抽下去,仍舊怒焰高漲,可看著弟弟這副模樣,第二鞭卻是無論如何抽不下去,把鞭子往地上一扔:“你很好。”
尉遲淵見狀,知道他已經心軟,便即順著杆子往上爬:“阿兄,五郎知錯了。阿兄若是不解恨,再多抽幾鞭,都是五郎該受的。”
尉遲越麵沉似水:“以為孤不忍心打死你?”
尉遲淵方才叫他重重抽了一鞭子也沒有哼一聲,這會兒狹長的眼梢卻沁出薄紅,看著十分可憐:“五郎該死,阿兄打死五郎,省得五郎總惹阿兄生氣。”
尉遲越怒極反笑:“孤是該打死你,省得你成日找死。”
話是這麽說,語氣分明已經軟了下來。
尉遲淵目光一動,乘勝追擊:“阿兄,你車裏有沒有吃食?五郎已經好幾日未曾吃過飽飯了……”
尉遲越一看弟弟,果然比分別時消瘦了許多,冷哼了一聲:“餓死最好。”
頓了頓道:“自己上車去。”
沈宜秋小聲對一旁的小黃門道:“去找個醫官來替五皇子看看胳膊上的傷勢。”
尉遲越離她不過一步之遙,耳朵又敏銳,聽見她吩咐黃門之語,隻是輕哼了一聲,到底什麽都沒說,背著手去問賈七山匪的情況。
尉遲淵挨的那一鞭很重,半條胳膊都紅腫起來,血光隱隱,萬幸不曾傷筋動骨。
醫官替他敷傷藥包紮的時候,他故意將那傷臂在太子麵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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