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勾引你就是勾引你(2/2)

一種，我想讓你當我“女朋友”，你卻想做我小姑的概念。
“她不喜歡女孩，應該不會答應。”
饒是如此，賀隱還是認真回答了她的問題。
薑斐撇撇嘴，這她還是能想到的，賀家有重男輕女的傳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能嫁進賀家的女人，也肯定是擁護這樣的價值觀的。
“你不用急著決定要不要幫我。萬一過幾天我就把薑振舉報了呢，那我就用不到你了。”
薑斐明白，她嘴裏的幾句話，不可能立刻換得賀隱的信任，談及二人的關係不過是整個談判過程裏最無關緊要的部分。
她明白他的避重就輕。
賀隱也不置可否。
此時不遠處的遊樂園裏開始了夜晚的固定節目，燈光煙火表演，音樂聲響起，他們的話題也就停在了這裏。
薑斐攤了牌一身輕鬆，不用再緊盯著賀隱的態度轉變，也不再看他。
可她也沒有心思看外頭絢爛的世界。
現在她該怎麽辦呢？賀隱是表示出了合作的意向，可她卻不放心就這樣走進局中。
她想利用賀隱，她也要讓自己值得被賀隱利用，否則這場合作就不夠平衡。
但她重生的時間太短了，又怕自己的任何動作會被陸采芸或薑振察覺，一直畏首畏尾。
隻是偷偷雇人調查過薑家建築工地上的一些施工事故，全都被處理成了意外，輕易找不出漏洞。
這幾年薑家想拿商業地塊已經是輕而易舉，一些涉及市政工程的項目也是走的明路。
還有什麽是她忽略了的呢……薑斐想起上一世的最後幾年，薑家似乎搞了個古董行幫政客洗錢，不知道他們現在是怎麽操作的。
賀隱也對燈光秀不感興趣，他在看薑斐的眼睛。賀隱喜歡觀察別人的眼睛，雖然眸色清澈的人不一定天真，但有所圖謀時也一定會暴露。
賀隱自詡很懂人心，也知道該如何操控人心，無非是貪婪、虛榮、欲壑難填。
可薑斐的眼睛裏似乎不是那些，她有目的，有所求，卻沒有執念。
好像報複薑振這件事她一定能做成，無論賀隱會不會幫她，不是自信，而是淡然。
賀隱臉上沒有笑容，是因為他不需要用微笑來拉近和人的距離，他崇尚效率和專業。
薑斐卻常常對別人笑，但除了下午在遊樂園裏那個被記錄下的片刻，賀隱知道其他時候的薑斐都不是真的在笑。
煙花終於綻放在落地窗上，照亮了女孩的眼眸，賀隱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那是穿著高中校服的賀隱，和一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孩，坐在教學樓頂看煙花的畫麵。
看女孩的眉目之間，就是現在眼前的這個人。也是和現在一樣的場景，她雖然在看煙花，眼裏卻沒有煙花，而賀隱看著她，卻看不透她。
賀隱確定自己高中時還不認識薑斐，而且薑斐比自己小六歲，但賀隱也知道，這段記憶是真實發生過的。
“有個問題……”
“什麽？”薑斐回頭，對上賀隱探究的眼神。
“你是慈城三中畢業的嗎？”
賀隱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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