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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來自竹馬的強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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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你生氣啦?(2/3)

可惜她這點勸慰絲毫不起作用,那孩子亂蹬著小腿,臉上的眼睛眉毛全部擠在一起,張開大嘴嚎的一聲比一聲慘烈,哭得恨不得把嗓門撕開敞在空氣中,吵得在場人耳朵全都嗡嗡作響。
岑潤蒼白的臉在這撕心裂肺的哭聲中又慘淡幾分,他手抓著薄景煥的袖子,小心地問老板娘:“我不會也要打針吧?”
“應該不會吧,這得看老李頭怎麽說,我也不太懂。”老板娘扣了扣耳朵,推他們趕緊進去排隊。
屋內還有五六個人在等著,其中三個都是媽媽帶著孩子,還有兩個無精打采不斷咳嗽的中年人。
老李頭坐在屋內的玻璃窗口,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嘴上留著一圈發白的胡子,細小的眼睛嵌在一張看著就很嚴肅的臉上,皺著眉讓媽媽抱在懷裏的孩子張大嘴。
那小孩像是被他嚇到似的抽抽幾下,張開嘴就開始大哭,屋內其他孩子本就聞到藥水的味道就害怕,這哭聲更感染到他們,一時間屋內哭聲不斷。
老李頭顯然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在這一片兵荒馬亂中絲毫不慌,刷刷在病曆單上寫了幾筆,冷聲道:“需要打針加吃藥。”
薄景煥把岑潤放在椅子上後,圈著胳膊站在他旁邊也不說話。老板娘給他拿來溫度計讓他夾在胳肢窩,就去和相熟的婦人聊天了。
岑潤難受地不想開口,緊張地看老李頭配藥打針,然後讓下個人上前。
老李頭看病很麻利,沒多久就剩兩個人了。
岑潤一直在專心地聽,小孩有的打針有的不打,那兩個成年人都隻抓了幾副藥,看來不是大多數,岑潤心下鬆了一口氣。
很快到了自己,薄景煥扶著他坐在老李頭麵前的凳子上,老李頭仍是一臉嚴肅:“多少度?”
“38.9度。”薄景煥替他答道。
老李頭看了看他的口腔和眼睛,又摸了摸額頭,龍飛鳳舞地在病曆單上寫了堆看不懂的筆畫,低下頭聲音冷淡:“打一針吧,會好的快點。”
他開口的那一刻,哢擦,岑潤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他倒吸一口涼氣,抓著薄景煥的手,衝他使勁擺頭:自己說害怕打針也太丟臉了,他相信薄景煥肯定懂他的意思!
然而薄景煥這時臉癱的跟個死人一樣,垂眸看了一眼他,抬頭冷酷無情道:“他燒了有段時間了,麻煩快點,謝謝醫生。”
岑潤:……不是大哥我們從小長大的心有靈犀呢?
他用最後的倔強地甩開了薄景煥的攙扶,在進病房隔間前拿眼睛憤憤剜了靠在門邊等待的男人一眼。

隔間內,岑潤生無可戀地將褲子褪下,露出臀部一小部分白皙的皮膚。他趴在鋪著天藍色床單的病床上,胳膊圈住眼前擋住視線。
其實等待針落下的時間才是最難熬的,每一秒都感覺心被放在油鍋上煎炸一樣,上躥下跳地不安。
眼前一片黑暗,鼻尖熟悉的消毒水味是小時候經常嗅到的味道。
他自小身體就不好,十二歲以前去醫院簡直是家常便飯,父親那時很忙,母親暈血很嚴重,看他打點滴都會暈倒還每次都陪他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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