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深受注視(2/2)

“於是很多人都去驗證彼此是否相愛，有的人半途會離開，有的人不會一同前去，因為他們害怕不是自己所看到的結果，又或者是心虛。”南酒又道，“而有的人會一直走下去。”
“誰告訴你這個故事的？”解無常問道。
南酒故作為難的樣子，道：“一個朋友。”
“嗯。”解無常道，“別想七七八八的，想你要向我問什麽。”
被他無情的潑了一身冷水，南酒原本還想用他從前對著自己的方式，來還給他呢，可好像並不是那麽管用。
南酒於是問道：“為什麽突然要我帶三十一。”
“你不是說要與我並肩嗎？”他道。
“盡管放手去做，相信自己可以。”
解無常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好似以此為她打氣，注視著她的眸光堅定又恍若隔世溫柔。
好像無論什麽時候的他，他總是能給予她鼓勵和幫助。
能遇到他，南酒覺得這是天大的幸事。
她也俏皮摸回他的頭，道：“放心，我會追上來的。”
他先是有些詫異，又別過視線，喃喃自語道：“我也在等你。”
他又悄咪咪轉過頭看向她，好奇她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可小姑娘好似一心看著天上的星星，他心下一空，落寞的抬頭看向天上的星星。
“能等我，我很開心。”
他心中一跳，低頭看向她，對上她的目光，眼中星辰閃爍，亦不偏不倚照進了他的世界。她手中的鐲子也在此刻碎成一地，她有些慌張的想撿起，卻被解無常製止。
“碎了，就能回去。”
南酒有些錯愕的看向他，愣愣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他卻很平淡的道：“就今天。”
“回去的途徑，就是死去。”他道，“幻鏡的主人公若是死去，便會回到主世界。”
“但一定是他人所傷。”
“你殺了我吧。”南酒認真道，“那樣，我至少是快樂的。”
小姑娘微微一笑，隨即解無常感覺手中多了一樣東西，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似有液體從他指間流過，而小姑娘反倒是埋在他懷裏，這一刻他隻能聽到自己驚亂的呼吸，也隻能看到小姑娘發抖的肩膀。
明明她很害怕，卻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義無反顧相信她。
“解無常，我們會再見的。”她輕聲道。
雖然是為了她回去，可當她生命在他眼前一點點消逝，他內心還是掀起了海嘯，可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施法為她減少痛苦。
他回抱住她，道：“嗯，我等你。”
似又想到什麽，他又道：“駱溪年和葉弦，我也會幫的。”
樹在搖晃，野草在飄動，半響，小姑娘也沒有了回應，解無常小心翼翼將她放在胳膊上，螢火蟲圍繞在他們身邊，似乎也在做最後的道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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