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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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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惡龍(十五)(2/5)

此時,郭大器正坐在一旁的岩石上,看著遠處風雲變幻的景象,不由地看向了鈴蘭。
郭大器猶豫片刻,仍舊開口:鈴蘭丫頭,你真不過去看看?
鈴蘭很是猶豫,然而倔強道:不去。
郭大器有些迷惑了,直來直往、敢愛敢恨,向來是鈴蘭小丫頭的性子,如今怎忽然變得這般別扭了。
郭大器目光又回到了前方的戰場,惆悵道:我呀,和你們這群人比起來,就是個普通小老百姓。家中也雖算不得富裕,倒也自有一方田地,吃穿不愁。
打小我便是兄弟姐妹中最沒用的那個,現今年紀大了也不過是閑來無事時在小酒館裏說說書,道道八卦,賺點兒小錢糊口,妄圖以此證明自己算是個有點用的人。
我的日子啊,本該是這樣沒啥意義的過下去的,卻因為一次在酒館子裏提了嘴穀梁公子的民間傳聞,便被湯姑娘給抓了來,還險些意外喪命。我與你們本不是一路人,卻很慶幸能認識你們這群超凡之人。
鈴蘭聽他說那麽一大串的感悟和人生,有些不明所以。
郭大器道:我雖是個市井小民,但酒館子裏人來人往的,看過人倒還算多。南公子與你之間有些怪異,我到底還是看得出些端倪。
被道破事實,鈴蘭突然不自在起來,冷哼一聲,負氣道:我和他哪有什麽怪異,我和他隻有不和。
郭大器笑著搖了搖頭。
鈴蘭低下頭,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踹了腳眼前的小石子,嘀咕道:若是真有什麽,他怎會忘記呢忘記來找我,忘記有我這麽個人的存在
鈴蘭說什麽,就憑郭大器這普通人的耳朵,定然聽不著,而彥青即使聽得到,也渾然隻當耳旁風,與他無關。
更遑論,彥青本就極度厭惡人類這些情愛,到底深受其害呢。他巴不得他們陷在這複雜的感情漩渦中不可自拔,永遠都注意不到他此時的異樣。
原本他的計劃很容易很理所應當,便是等他調息後,再將此二人消滅。
可世間總有意料之外,比如,此時一團妖氣正在靠近此處。
此妖氣雖然有些微弱,但他可探得出它的頑強,以及——是誰的妖氣。
彥青不由地眯起眼,看向那處。
此時,赫蘿已經從巨大化的狀態恢複成了往日的小羅刹的模樣,傷痕累累,紅色的皮膚上布滿了數不清的傷痕。
它雖然身受重傷,可它必須回到杏大人的身邊才行。
彥青看到那團渺小的身影,負傷前行,每跨出一步便極為痛苦地大喘一口粗氣。
赫蘿雖然很是狼狽,但它卻依舊能感應到距離自己不遠處,敵人的靈流。
這讓它不敢再放鬆警惕,一個抬頭,便與一裏外的彥青對上了視線。
彥青此時嘴角正掛著諷刺的笑意,氣色雖不算好,但和赫蘿這狼狽不堪的模樣比起來,可真能算得上麵色紅潤了。
這一個雖為妖,卻是神的守護妖;一個雖為神,卻早已墮落成魔。
這一妖一魔,相隔一裏,卻已各自心中戒備起來。
就在赫蘿專心致誌正在想著要怎麽才能從彥青眼皮子底下離開去尋找湯杏時,隻聽郭大器老遠便朝它極為不確定地叫了聲:
赫蘿?是赫蘿嗎?
赫蘿這才注意到原來不止有彥青一人,這可讓它更是緊張了,生怕郭大器和鈴蘭被牽連,被抓起來當做俘虜威脅。
它還必須要趕緊告訴杏大人,蛟龍錐鎮守了災厄之龍千百年,解開了封印後,已經有所損毀。
赫蘿往日傻傻咧咧的,但越傻的家夥,危難當頭,反倒變得尤為敏銳。
二者僵持不下,赫蘿立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彥青也不敢冒然暴露自己的狀況。
如今這般,能破解這僵局的,也就隻有陷入情網深深糾結的鈴蘭丫頭了。可這丫頭又怎會注意到,此時她身旁正在悄無聲息地打著一場持久戰。
後方退避人群,亦是遠遠地望著遠處的刀光劍影,火光四射,不少年長者,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們隻是短暫的安全,也是短暫的撤退。
前鋒自是有勇猛派和各家道門的高手在前陣抗魔,後方他們作為儲備軍,需得養精蓄銳。有的受了傷的,退下來養傷。有的實力不濟的,也混入其中不願上陣。
更是已有一方膽小派嚇得瑟瑟發抖,口不擇言起來。
這類人一旦有了恐懼心,便會想方設法的尋找一個活靶子來抨擊,一來給自己慰藉,二來更是給自己宣泄情緒。
若非穀梁君昱那小魔頭惹出這般事,我們在此又怎會驚動被塵封已久的蛟龍錐,導致這封印破碎,把這千年災獸給放出來!
一有人這麽引導,不少人也跟著節奏走。
這位道友所言甚是,若非那小魔頭之事,如今這片海域還是一片祥和,又怎會出現如此生靈塗炭之景!
哼!這穀梁君昱不僅是個魔頭,還是個掃把星!拖累了整個鍾山燭陰派,又是燒了他那妖怪老娘家山下的村落,殺了個片甲不留!還重傷了整個拂雲派!
這拂雲派雖說是一介後起之秀,可這立派掌門荀逆公子可是與朝夕君子與月神琴仙同為戊戌真人名下的大弟子!雖已徹底自立門戶,但好說歹說也算得上是師出同門了,竟然還能下如此殺手!真是慘無人道、天理不容!
哼!也虧得涼國公爺能忍得下這口氣那麽多年,當年涼國公爺的女兒明悠郡主藍姬,也不就是他給害死的嗎?
這一說倒是讓在下想起來了,這明悠郡主可是少有的大美人,誰知道是不是穀梁君昱這魔頭一時色心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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