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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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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拆(三)(4/5)

她手腕一輕,星光環像是有著自我意識,自她手腕飛出,浮於上空,盤旋著,逐漸隨光變大。
而隨之,穀梁君昱之靈氣所化巨劍,仿佛與它產生了共鳴,膨脹、顫栗,而後頻率逐漸同步!
湯杏驚訝極了,星光環可是極為純淨的靈物,怎會與穀梁君昱的靈力產生反應?
又忽然間,她好似想通了,為什麽星光環可以複原穀梁君昱的雙臂這種玄乎的事。
原本當初她隻是想試上一試純淨的靈物,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當真成功了。
而冰原上的李簌原本稍許緩和的麵色,在見到此景後,又白了回去。
九公子看了他眼,戲謔道:沒想到穀梁君昱的靈力如此豐沛,又正又邪,竟然沒給的他肉體撐壞,不愧是當世大魔頭,隻此一人呐。
說罷,他惋惜地輕歎,這麽有趣對手的家夥,他竟未早些注意到。
李簌並未理會九公子的話,他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不止李簌,其他燭陰派的弟子見之皆是麵色大變。
山薏見徐上陵的神色,疑惑道:徐公子,這是有何不妥之處嗎?
湯杏也看了過去,等待徐上陵答惑。
眼見徐上陵神色凝重,這讓湯杏心底感到不安。
快,必須得阻止穀梁君昱,這招式不可以用!
?!
徐上陵的話,讓湯杏的不安更加擴大。
不待湯杏多問,徐上陵已經收了手,似是打算趕去穀梁君昱那兒阻止他。
可意想不到的事卻由此發生。
原來穀梁君昱不知何時早已做了準備,便是以他自身與九翼天龍為圓心,張開了數十米的屏障!
徐上陵被這肉眼不可見的屏障擋下了去路!
湯杏大驚,她與眾人甚至都沒察覺到穀梁君昱是何時完成了這層屏障!
這到底怎麽回事?!湯杏焦急問道。
徐上陵麵露難色:這是劍靈係的絢天陣,布此陣所需時間和步驟都十分繁瑣,因此許多時候在布陣的過程中就會被幹擾打斷。可一旦布成
湯杏的呼吸隨著他的停頓跟著一窒,雙手不住地在纏鬥。
接著就聽他繼續沉重地道:一炷香內,任何靈力功法都無法自外處撼動分毫。
一聲老者輕歎在身後響起,那孩子所使的,是貴派的禁術吧。
徐上陵轉過身去,見虛妄真人正一臉了然卻也惋惜地微微搖頭,沉重地頷首。
禁術?!湯杏驚愕得睜大眼,讓她再也顧不得這是什麽逆天神技,是否能一招斃命九翼天龍,腦海裏剩下的隻有衝破這絢天陣阻止他!
禁這個字過於可怕,事後定不會讓使用者有什麽好結果!
湯杏使出全力,企圖攻破這層障礙,可真就如同徐上陵所說,它堅不可摧。
她不再做無用功,向虛妄真人求助:虛妄真人,您與戊戌真人是至交,這天下任何陣法都不會有破不了的道理,您知識廣博,一定是有可解之法對嗎!
虛妄真人道:姑娘,燭陰派至高無上的功法都是隨著使用者的能力而決定強弱。這絢天陣,可不可解,全在使用者是誰,你明白嗎?
湯杏心底一沉,緊張道:還請虛妄真人明鑒!
虛妄真人道:絢天陣周密無縫,唯一的辦法隻有強攻。換言之,這陣法唯一的弱點便是布陣者。若是要破陣,那破陣者的靈力必定要比布陣者的靈力高上數十倍,方可強行突破。
湯杏腦子一陣空白,如今當世之上,又有多少人能比穀梁君昱的修為靈力更高
湯杏立刻希冀地再次看向虛妄真人,可虛妄真人早已猜到她的想法,便道:老夫過於年邁,早已沒了足以抗衡的靈力。你身旁的徐公子的靈力,都在老夫之上,老夫也是愛莫能助。
徐上陵早有耳聞,十幾年前昆侖派一場內鬥發生於風月湖,自此虛妄真人元氣大傷,再無好轉,這才尋尋覓覓到最後,讓山薏在十三歲時就擔下了昆侖派未來的大任。
那豈不是湯杏難以置信地搖頭,猶如泄憤一般,不斷用靈力化為利刃,不斷攻擊絢天陣的屏障。
不要
不要
湯杏腦子裏隻剩下這兩個字,明明靈力已經耗損得不剩多少,卻仿佛超越了極限,還在源源不斷地生出靈力。
可屏障一絲一絲裂縫都沒有,它固若金湯地就像一顆參天大樹,而她就像是拿著一根雞毛撣子的小孩,活像是在給它撓癢,滑稽得很。
山薏見狀,也是於心不忍,望向師傅道:師傅,這禁術會讓施術者最後變得如何?
虛妄真人道:老夫對燭陰派的功法隻是略有耳聞,徐公子應該知道得比老夫更加清楚。
徐上陵道:這是劍靈一脈被塵封的禁術——降神,是降魔咒的最後一卷。它的力量就如同它的命名,如神靈降世的威力,神秘莫測。卻過於危險,對施術者的負作用過大,經過三大脈係的長老一致討論,封為禁忌。可說它是禁術,卻也不全是。尋常禁術是完全被封禁,而降神的書箋則由曆代掌門人掌管且修習。因為降神的威力真如開天辟地一詞,靈力越強,威力越大。在天下世人與燭陰派危在旦夕時,這是最後一根稻草。降神口訣一旦念起,便無法停下,以施術者肉身為爐,魂靈為炭,精血為銅,鏈造出世間最鋒利,足以洞穿天地的劍靈,滅卻一切邪物。
湯杏聽到最後,甚至已然抓狂,她大喘著氣,額頭冒出了疲憊的汗,眼眶裏湧出不甘倔強的淚。
‘杏兒。’
穀梁君昱的聲音出現在湯杏的腦海,就像是一盆溫柔的清水倒下,讓狂躁不安的湯杏得到了稍許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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