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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穆道(4/5)

“姐,安州有唱戲的沒?”沈邈又打了個哈欠,睡意席卷。
“唱戲的是沒有,講學的倒是不少……”沈溪想了想,本來還想委婉地問沈邈要不要去看看。
然而沈邈突然頓住了腳步,沈溪話說到一半也就停了,“怎麽了?阿邈。”
“……”沈邈突然麵黑了八個度,轉身邁出房門:“姐,你先睡著。”
-
沈邈健步如飛地都到了白祈辭門前,伸手一推。
鎖了。
“……”
“砰砰——”沈邈敲門,又很有禮貌地幾近隱忍地說道,“沈邈。”
無聲。
“……”
沈邈生氣了。
一腳踹開房門,門閂折斷,門便往後蹋了下去倒在地上,另一邊搖搖欲墜剩下半邊兒在嘎吱嘎吱地響。
秋夜風來,從窗戶往門外吹,順著風起的地方,沈邈裙擺微揚,感到一絲涼意。
白祈辭未睡,衣裳還是剛剛那件,端正地坐在桌前,像是專門等人。白祈辭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在沈邈麵前。
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
沈邈突然想起這句詩。
驀然心中怒意減半,坐在了白祈辭對麵:“機關算計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一飲而盡。
-
白祈辭從袖口拿出一枚玉佩,沈邈自然認得出那是柳磬的。
沈溪從柳磬那順了來,然後丟給了沈邈。沈邈將早就準備好的仿製品給了柳磬。沈邈示弱,柳磬以為被沈溪戲弄,殊不知這枚玉佩在沈邈袖口中。
尚齊玉佩,沈邈父親給柳磬的信物,往來南北,出示此玉可以省下半月的路程。
然而眼前這位文質彬彬的先生卻將本在她袖口的玉佩以這樣的方式推給了自己。
說不定也是仿製品。沈邈心想。
然而他如何知道她們在打這枚玉佩的主意?說起來今日是第一次見麵。盡管白祈辭的畫像,沈邈熟記於心。
沈邈未言也沒伸手,盯著白祈辭看了半柱香時間。
-
“我隻是覺得,京都阿海管的畫像多少是有些偏頗。”沈邈喃喃,說著雙腳踩在椅子上雙手環抱著,“白先生沒什麽話說?費盡心思。”
“先帝貶家父至阮西之時,曾說家父冥頑不靈。家父在阮西萬希朝閣長階之上朝跪一天一夜,最終被一箭穿心死於他鄉異地。世人皆言他白清不重情義,置元安先生於窮水盡處,然而自他死後流言蜚語無不更甚。”白祈辭語氣淡淡,卻是沈邈第一次見他一次性說這麽多,“先帝憐我幼兒孤苦,貶為庶民流浪安州——隻因那時我高燒不退,幾近暈厥,當家父血濺長階之時我卻沒有見他最後一麵。”
“一箭穿心與白先生無關,隻因長階血濺之日,白先生的祖籍還未來得及回歸。說到底,白清也算不上是您父親。”沈邈咄咄逼人,不願聽他用這些人盡皆知的彎彎繞繞。
“詔書已下,無論回籍的典冊舉行與否,我都是白家之後。”
“那麽此去京都,白公子如何自處?”沈邈直入正題。從白先生到白公子,倒真像是從一個落魄的草民到一個京都的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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