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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獨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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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綠帽子(4/5)

袁珍珍被氣的心跳都加速,坐下來也難受,站起來也難受,突然眼前一黑就這麽暈倒了過去。
紀紹庭不顧自己後背的刀傷,狠狠的一把推開施心雨,將母親抱起搶救室。
施心雨也跟著直奔搶救室……
陶笛出了病房後,打算去找大叔承認錯誤。人都說了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誠,她得為今天做出的愚蠢事情道歉。她當時真的就是一時心軟,心想著紀紹庭是為了救她才這樣的,她要是真的狠心不顧“袁珍珍”的請求,她會良心不安的。
這會事情都整明白了,她得給大叔去負荊請罪去。
隻是,她剛走到電梯的時候,就看見不遠處走廊盡頭站著一抹她所熟悉的高大身影。
她一怔,連忙上前,“大叔,你怎麽會在這?”查房嗎?可是他身上沒穿工作服?
她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大叔不會是提前知道她撒謊了。跑來紀紹庭病房這邊堵她的吧?
貌似,真的是這樣的!!
她小心肝又是一陣噗通噗通狂跳,看著大叔那緊繃的臉色,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嘿嘿的上前,“大叔,季叔叔,你怎麽在這?不會是跑來捉jian來了吧?”
她秉著賣萌能解決一切的原則,盡情的賣萌,還對大叔眨巴著眼睛。心想我這麽可愛了,你總不能忍心對我生氣吧?
季堯身姿堅硬,猶如一尊雕像一樣站在窗口。那剛毅的五官上,連線條都是緊繃著的,透著幾分冷毅。
陶笛緊張的冷汗流了一地,麵上恨不得自己的小臉能笑出一朵花來秒殺大叔,她上前小手臂纏在大叔的臂彎當中,輕輕的搖晃了下,
“大叔,你知道我剛才撒謊了?你怎麽知道的?你不會是會神機妙算吧?”
季堯沒有說話,隻是將她的手臂從他的臂彎中拎了出來。
陶笛臉皮厚啊,誰讓她自己理虧呢。他拎出去,她又貼上去,“大叔,其實這件事我正想去找你好好給你一個解釋呢。事情的這樣的……”
可是,某個人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再一次很幹脆的將她的手臂拎出來之後,自己轉身走了。
陶笛追了上去,可是某個人是直接去辦公室換工作服去了手術室。
唉……
陶笛隻能無奈的歎息,看了看時間,自己下午還要上班呢,她隻請了半天假。
她隻能先回公司,下午她給大叔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給他發短信也沒人回。
她都沒心思工作了,一下午光坐在位置上唉聲歎氣了。
快要下班的時候,她想到左輪這個救兵。幸好上次她有存左輪電話,她趕緊把電話給左輪打過去。
電話那邊的左輪一接電話,還是那種欠揍的語調,“小嫂子,咋的了?想我去你們家蹭飯了?就知道你想我誇你廚藝好了。”其實,是他饞小嫂子做的家常菜了。
陶笛沒心情聽他鬧,“行了,打住。我有重要事情向你求救。”
“求救?”左輪瞬間就猜到肯定是又跟大哥鬧別扭了。他心想這兩人鬧別扭大哥自己心裏肯定也不好受,他那麽悶騷的人隻會可勁的折磨自己。就衝大哥平時對他那個冷漠無情的樣子,折磨折磨也好。所以,他淡定的交疊著二郎腿揶揄道,“我咋沒接受到求救信號呢?”
陶笛無奈啊,“sos!!!!緊急求救!緊急求救!!”
左輪樂了,“得了,小嫂子就衝你這麽可愛勁兒。說說吧,怎麽回事?”
陶笛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左輪歎息,“小嫂子,你這事做的真……真棒!”
她微微張大嘴巴,愣住了,“啥?左邊輪子,你是專業拆台的嗎?”
左輪邪魅的揚唇,“棒極了!就該這麽綽綽我大哥那股悶騷勁。”
陶笛突然很後悔打這個電話,就在她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又說,“好了,不逗你了。來,我教教你怎麽辦吧。”
“快快,快,洗耳恭聽。”
“哄!賣萌!”
“貌似沒用啊!”
“那是力度不夠!你繼續哄,使勁賣萌!不要臉的哄,不要臉的賣萌!!”
陶笛,“…………”
在她無計可施的時候,她最終還是采用了左輪教他的那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晚上下班後,她就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她在車上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還是沒人接,最後竟關機了。她幹脆就跑到他辦公室裏麵去等,隻是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後,大叔還是沒出現。
最後,沒辦法她隻好去護士站問護士季醫生在哪個手術室做手術?
護士站裏麵是畫畫在值班,她看見陶笛的時候愣住了,“季太太,你怎麽在這裏?季醫生下午就離開醫院了,他沒告訴你嗎?”
陶笛一臉的懵逼,“什麽?他下午就不在醫院了?他下午休班嗎?”
畫畫也是一臉的震驚,“不是啊,季醫生下午去別的城市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了,你不知道嗎?”
陶笛的心涼了大半截啊,她尷尬的抽了抽嘴角,給自己找台階,“哦……對,我想起來了。他是這麽跟我說的,可是我給忘記了。不好意思哈。”
畫畫搖頭,“沒事……你好好休息,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累著了記性也不太好了?”
陶笛點頭,“是,是,我太累了。”
她就這麽一臉懵逼的回家了,打開衣櫥,果然大叔的衣服少了兩套。她無語問蒼天,大叔要不要這麽小氣啊?就這麽走了?說都不跟她這個小妻子說一聲?還關機?
唉……
她今晚注定失眠了……
醫院。
袁珍珍的病房裏,氣氛壓抑到一觸即發。
紀紹庭臉色蒼白的坐在她邊上,不停的給她擦眼淚。
施心雨不敢上前。隻能遠遠的站著。
就在剛才,檢查結果出來了。袁珍珍居然生病了,還是很難醫治的肝功能衰竭。
紀紹庭拿到化驗單的時候,感覺到頭頂上一片黑壓壓的烏雲。他的母親才五十出頭,怎麽會得這種可怕的疾病?
醫生找了家屬談話,簡單的說了一下這種疾病的治愈方式,無疑就是肝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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