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戰亂驅逐(5/5)

“你們的意思是我們出去？我們這麽十幾口若是那群土匪沒走，出去就是白白送死！在這熬的幾日便是白熬了。”茶攤老板反駁道。
眾人麵麵相覷，此話也有理。
角落抱著孩子的婦人帶著哭腔開口：“那便….那便先幾人出去瞧瞧，若土匪走了便來隻會一聲若沒走，若沒走…嗚嗚若沒走拿些吃食也好嗚嗚嗚我可憐的兩個孩子啊，你們行行好去看看吧，給條活路吧。”她哭的聲嘶力竭，懷中的兩個孩子已經沒了活力，虛弱靠在他懷中麵色發黃唇色慘白。她早年喪夫，一個人拉扯大了兩個孩子便是把自己命都放在兩個孩子身上。
“你這話說的！你孩子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你若真為了你孩子好，你便自己去看看也讓我們沾沾光。”一五大三粗的男子麵色不善怒氣衝衝道。
“你….你…”婦人被氣的開始嗚嗚咽的哭，邊哭邊道：“孩她爹啊，你好狠的心丟下我們娘三，讓我們遭這些罪，每天雞不鳴我便去賣菜拉扯你這兩個孩子啊，我苦便算了，你行行好別讓這倆孩子跟著一起作踐啊，孩她爹你將我們娘三帶走吧，省的受人白眼，嗚嗚嗚嗚嗚啊。”她哭聲淒厲聲淚俱下。
茶攤老板看不下去了站出來道：“你怎的這般說話，人家孤兒寡母的定要給行些方便。”
被懟的那人卻不以為然冷哼道：“怎得你出來逞英雄？那你行方便那便你去，正好給我們大家一起行給方便。”
“你你…你這人你怎麽不去，為何我去？”茶攤老板未曾想竟推到了他身上，他本想著鄰裏鄰居的嘴上幫著出個頭便算了。
“嗬哈哈哈..你不去誰去。”
未曾想那人並不接這茬，繼續發難著。茶攤老板急得直跺腳，大喊道：“我…我不去！怎麽就該我去！要去…要去..”他頓了頓，掃過棠梨這個方向道：“要去也該按先來後到！誰最後進來地窖的就該誰去。
語閉眾人嘩然，開始小聲絮叨畢竟他們誰也不想去，若論誰最後進來的便是那個小書生和小乞丐了，本就兩個外鄉人合該他們去，便都紛紛點頭：“對！沒錯是該他們去。“
這下輪到蘇墨生坐不住了，他也不顧眼疾腿疾的扶著牆衝著聲音的方向便怒聲道：“你們這是何意？？”小白被他這一起身驚的竄出去，棠梨來不及反應先去接著小白，轉過頭時卻見蘇墨聲衝著牆壁方向發了這通火，她默默扯著人的衣袖將人麵對著眾人。
那群人雖狐疑不過此刻矛頭卻都衝著二人。
“如方才所言，你們二位最後進來的論先後順序理應你們去。”
“你們？！”蘇墨生還要說些什麽卻被人扯扯衣袖打斷了，他明白棠梨的意思。
棠梨其實不氣總歸要有人出去的，再挨幾日人是受不了的與其餓死不如膽大些，她又將小白遞到男子懷中，本想打個手勢卻想到此刻他怕是瞧不見，便扯出男子的修長白皙的手，引著他拍拍自個，又用食指和中指在他手心做出個走的手勢，抬手拍拍男子，在他手心輕錘了下，大意其實就是棠梨出去探勘，蘇墨生留下。
“不行！”蘇墨生幾乎是一瞬間便懂了，反手便將人的手臂扣下。“我雖瞧不太清但定是地窖過於昏暗的原因，出去說不定就好了，再者我定不會讓你一人去涉險的，但我若執意要你留下你定也不允，便讓我同你一起去吧。好嗎棠梨。”他語氣極其認真似乎還帶著一絲懇求。
棠梨向來應付不來這般煽情的場麵，沒再拒絕，隻反手將人胳膊托著引著他慢慢朝出口走去，臨到門口，她冷冷回頭不屑的掃視過每一位眼巴巴瞧著他們出去的人，誰都怕死不過比起死棠梨更不願同這群醃臢人共處一室。
棠梨向前按下機關，月光明亮月牙高懸，她小心攙著蘇墨生，不留給他們一個眼神，啪一聲便將機關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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