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日山叔叔(2/2)

張日山握著筆的手，一頓，漠然開口：“還回來嗎”
白術理了理衣領，站直身子，“說不好，估計得過幾年”
張日山沒應聲。
白術笑了笑，兩步躍上房頂，放回瓦片，消失在黑夜中。
張日山依舊如常，隻不過手抖的厲害，墨汁滴在宣紙上，緩緩暈開。
毛筆字的高手，居然也會斬卷。
他心亂了。
——
白術回到四合院 ，敲響了張起靈的房門。
聲音響得那一刻，門就開了。
白術閃身進屋，直接開口：“巴乃之後，你得去趟張家古樓”
張起靈一怔，隨後點頭。
“想起什麽了嗎？”白術問。
張起靈開口：“不多”
白術點點頭，“總比什麽都想不起來強”
他拍拍張起靈的肩膀，“好好休息”
說完開門離開。
張起靈一個人站在房間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白術很忙，但又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
他拿出鬼璽，修長蒼白的手指緩緩撫上鬼璽，他的手有點顫抖。
“終於……拿到了”
房間很黑，卻不影響白術看東西，黑暗中，他的瞳孔泛著綠光，有些像藏匿在暗處準備獵食的野獸。
他越來越不像人了。
他伸手，用力拔下自己脖頸間的鱗片，鮮血直流，他卻像感受不到疼似的。
屍鱉丸，那一批人沒有什麽所謂的成功品，白術也一樣，他不知道後遺症是什麽。
他不想變成像霍玲那樣的怪物，也不想像姐姐一樣被困在隕玉中。
但身體的表現，讓他不得不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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