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替他去找，即便隻有死亡(1/2)

吳邪將水遞給白術，他不確定白術人沒認出自己。
“三哥”
白術沙啞著嗓子喚了一聲。
吳邪的身形一頓，應了聲，“先喝點水吧”
白術拿著水，沒有喝，他抬眼看向吳邪的時候，吳邪注意到他的瞳孔和往常不太一樣。
那顏色太淺了，不像正常人。
白術摸了摸下頜角的鱗片，聲音沙啞：“張起靈進去了，他說他替我去找”
白術的話，說到最後有些哽咽。
吳邪怎麽不清楚小哥心裏想的是什麽，白術想要的東西，他替他去找，即便隻有死亡，義不容辭。
沉默的背後是早就下定的決心，他比任何人都要勇敢。
他想用自己成全白術和陳皮。
“阿術，為什麽這麽執著？”吳邪問。
白術搖頭，摸了摸心，“它說情不自禁”
吳邪閉了閉眼，或許自己永遠無法明白白術和四阿公的情分。
也不會明白，當年陳文錦和白術一同失蹤下落不明，陳皮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耗盡家財拚死也要進入張家古樓。
他永遠都不會明白，困住白術的到底是什麽。
白術強撐著身子站起身，他推開吳邪，踉蹌的走出帳篷。
“陳家的！立刻收拾裝備，半個小時後下墓！”
白術上半身綁著的繃帶還在隱隱約約滲血，蒼白的臉色，虛晃的神情，但這些都不會影響，他不能害死張起靈。
反正他也時日無多，死了就死了，張起靈一個好好的大活人，不能為他去送死。
有夥計認出了白術，小聲嘀咕。
坐在不遠處的包皮，看著白術這副模樣笑了一聲，“總有不要命的”
吳邪出帳篷阻攔白術，解雨臣和潘子帶著解家和裘德考的人先下去探路了，能攔住白術的隻有吳邪了。
吳邪擋在白術身前，白術攥著吳邪的手臂，緊盯著他的眼睛，那一刻吳邪無法形容白術的眼神，他知道白術認出來自己。
這些除外，還有赴死的決心。
他說，“照顧好自己，別為我難過”
白術轉過身，卻被吳邪叫住。
“白術，一起下”
白術沉默了很久，轉過身嫣然一笑。
吳邪終於鬆了口氣，招呼著夥計去準備。
白術看著坐在床上的胖子，笑了聲，“早醒了吧”
胖子撓撓腦袋，無奈笑道：“什麽都瞞不過你”
胖子看向白術，眼神堅定：“如果你的終點是張家古樓，我還是那句話，刀山火海，兄弟都陪你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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