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們…企圖擺脫困境(4/4)

“博士，中午好。”
PRTS的女音響起。
“嗯，中午好，PRTS。”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艦橋，雲薇看到靠坐在椅子上的凱爾希，輕輕走過去。
“凱爾希，歌蕾蒂婭我帶來了。”
看到凱爾希睜開眼睛，雲薇溫和的笑了笑，將手中的紙袋提起來放在凱爾希麵前。
“我想著你中午應該顧不上吃飯，所以就帶了點我自己存的小蛋糕，好歹可以墊墊肚子。”
凱爾希看了看紙袋，又看著站在身邊淡笑的人，嘴唇未動，終究是沒能說什麽。
“歌蕾蒂婭，來這邊坐吧，你想喝什麽，我去給你拿。”
“謝謝博士，一杯紅茶就好。”
兩人見雲薇走進茶水間，凱爾希先開口道：
“海嗣登陸沒有目前我們了解的這麽簡單吧，你知道些什麽情況。”
歌蕾蒂婭點了點頭，雙手合攏放在腿上。
“關於海嗣即便是深海獵人所收集，了解到的資料也並不多，我所知道的最具價值的，也隻有一條。”
“一條名為‘祭品’的資料。”
凱爾希抿了一口咖啡，示意歌蕾蒂婭繼續說下去，雲薇也一手一個杯子，將紅茶遞給歌蕾蒂婭，尋了一個空位坐下。
歌蕾蒂婭接過紅茶，右手指尖撫摸著杯子的外壁，感受著紅茶透出的溫度，開口道：
“這條資料也是在一次深海獵人狩獵活動中意外得到的，為此我們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獵人，她即是一位強大的戰士，也同樣擁有可以和海嗣建立思想鏈接的能力。”
“在我們捕獲了一頭高級海嗣後，她通過鏈接了解到了海嗣中已經進化出了智慧個體，會思考，會說話，擁有情緒。”
“也因為這點，她在繼續深入想要了解詳細情況時被不明的存在攻擊了精神，我們被迫擊殺了那頭高級海嗣，而她在精神崩潰前說。”
“海洋的深處存在著智慧生物，雖然數量不多，但是他們可以促使合適的海嗣進化，同時他們還在準備一個獻祭儀式，需要合適的祭品，而祭品，就是陸地。”
雲薇和凱爾希對視了一眼，凱爾希神色有些凝重。
“那……這位獵人後來怎麽樣了。”
歌蕾蒂婭搖了搖頭，指尖在茶杯滑動。
“被海嗣，尤其是強大的海嗣打擊到精神，最好的結果就是變成瘋子，最後精神崩潰而死，而還有一種結果就是精神和內心被腐蝕，從內裏變成和他們一樣的存在，一但精神被打擊到，那麽這兩種結局便會成為事實，這也是為什麽深海獵人雖然都可以和海嗣進行思想鏈接卻從來不做的原因。”
“不去鏈接，最起碼我還是我。”
“如果去嚐試鏈接，可能我都意識不到。”
“我不再是我。”
“任何掙紮都是徒勞的。”
“沒有人，可以擺脫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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