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前言(1/5)

每嘶吼一次，它們的胸大肌就隨著聲音的起伏而不斷充血，最後高高地聳立在前方，散發著令人畏懼的力量。張開的下顎露出利刃般的獠牙，上麵覆蓋著粘稠的唾液。每一次咆哮，都會引發唾沫的噴濺，有時甚至會飛濺到對方的口中和突出的眉骨上。
“總算要打起來了。”
韓晨的話語吸引了何栩的注意，實驗室裏的人造太陽，炎熱無比，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何栩的身體上滴落。這個戰鬥的畫麵已經讓他們足足地等待了整整兩天。
兩隻黑猩猩開始相互推搡著，緊接著，一隻失去右眼的黑猩猩，急忙在地上抓起一根樹枝，利用身體的慣性一撲刺向對手。周圍的黑猩猩群看到這一幕，開始圍繞著它們騷動起來，幾隻猩猩也蠢蠢欲動，希望加入這場戰鬥。
韓晨緊握著水杯，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場爭鬥，微微張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堅毅。他等待著那隻被刺的黑猩猩會有怎樣的結局，水杯在他的手中稍稍顫抖，透露出他此刻內心的緊張與興奮。
“需要讓T—04記錄嗎？”
“放心，她時時刻刻都在記錄！”韓晨低語說道。
它鮮紅血液順著插在的左眼的樹枝上流進它的鼻孔，兩隻鼻孔上下大力地起伏著，隨著鼻孔的起伏，不斷注入它現在隻能發出輕微聲音的口腔中，與牙齒上的黏液混合在一起。
“晨，這場爭鬥看起來有些殘忍。”以前，當何栩麵對宰殺牲畜時，他的內心幾乎沒有任何感受，隻是感到些許惡心。但如今，看到靈長類生物之間的內部鬥爭，特別是像黑猩猩這樣與人類最為接近的近親，讓他回想起一些不好的曆史記憶，大概是因為它們與人類太過相似了！
突然被刺眼的黑猩猩一聲吼叫，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它的右腿脖子被咬住，在草地上拖行起來，狂吠聲更重，手舞足蹈地它亂抓一通，左腳在蹬失去右眼黑猩猩的臉，但又不敢太用力，因為它怕失去右眼的猩猩會借用它左腿撞擊的力氣把肉給撕扯下來。猩猩群中掀起了一片騷動，三隻猩猩悄悄地繞道走過那隻流血的猩猩的頭部，其中一隻試探性地給了流血的猩猩一巴掌，見它已經無法抵抗。三隻黑猩猩發出呼呼呼～的嬉笑聲，開始拿起木棍或石頭朝它的頭部砸去，撞擊聲在猩猩群中回蕩，但被樹上蟬鳴的聲音所掩蓋。
木棍一次又一次地砸下，鮮紅的血液噴濺出來，右腿脖子也被撕扯下來。而它的幼子正在被其他猩猩們玩弄，宛如他們在打排球一般。它的配偶則正在被一隻更大體型的雄性黑猩猩強行交配著。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何栩歎了口氣說道。
“確實，在人民共和國的保護下，你沒有目睹過太多血腥和暴力的場景。也許你可以去古羅馬帝國時代，你的英語幾乎快要達到母語級別了，想不想學習法語，非常好聽的語言，我幫你設置吧。“
”我覺得我還是先補習一下物理，你 可 以 讓愛因斯坦教我嗎？雖然我知道他肯定是假的，但哪怕是假的，我也希望……。“何栩的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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