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父親的選擇(2/3)

看到妻子陰沉著臉，莊賢連大氣也不敢出。飯後一個人來莊明靜的臥室，擺弄香案等物品。等他擺完香案去洗澡時，趙玲來到香案前，看著校服，仿佛看見了莊明靜一樣，咬牙切齒地將一旁燃燒的蠟燭推向校服。
一接觸到火焰，校服頓時燃燒起來，趙玲快意地走出了房間，她沒有聽到女兒莊明月在火中淒厲地慘叫，一旁的蔡芬卻目睹了這一切。
莊賢從衛生間出來，聞到焦糊味，猛然意識到了什麽，快步跑到莊明靜的臥室。看到燒起來的校服，迅速返回衛生間，接了一盆水過來，全部澆向校服。
可惜等火焰熄滅後，校服已經被燒去大半，隻留了幾塊巴掌大殘破的布料。
莊賢沒有看到校服如何燒起來，但家裏隻有3個人，他馬上猜測到是趙玲做的。莊明靜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想到虞春說衣服燒了，明靜就徹底消失，莊賢一時怒火攻心，衝到臥室，看到躺在床上的趙玲。
“是你，是你燒的衣服！”莊賢高聲質問趙玲。
看著一向唯唯諾諾的丈夫衝自己發火，趙玲騰的一下坐起來，站在床上掐起腰，指著莊賢大聲喊：“好啊莊賢，你這是在質問你的妻子，給你帶大兩個女兒的孩子母親嗎？”
“晚上我已經說過了，衣服要供奉著。不是你，還有誰會去推倒蠟燭？”莊賢雙眼通紅，扯著嗓子吼叫。
“蠟燭怎麽倒的，我不知道！我辛辛苦苦拉扯兩個孩子長大，你現在憑什麽質問我？”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明靜一點都不好，處處虐待她。”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虐待她啦？作為父親，即使我虐待她，你怎麽不阻止？不出來說話？現在人都死了，才和我理論，早幹嘛去啦？”趙玲狠狠推了莊賢一把，耍起無賴：“為了一個死人，你是不想和我們母女過了嗎？”
莊賢被推倒在地，後背磕到櫃子門上，渾身的怒氣因為趙玲的話，霎時被澆滅。對呀，女兒已經死了，衣服也燒了，自己難道要把家都散了嗎？
在地上坐了一會兒，莊賢像霜打了的茄子，慢慢站起來，走出了臥室。床上站著的趙玲冷哼一聲，罵了一聲“廢物”，重新悠閑地躺回床上，口中哼起了小曲。
飄著的蔡芬不再停留，閃身離開了莊家。
賈俊端著水從廚房出來，剛好看到飄進來的蔡芬，吃驚喊道：“芬姐，你怎麽就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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