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李林遇險(2/2)

虞春一愣，原本她以為李林隻是被突然過來的汽車嚇著了，但聽到他的話，她馬上反應過來：李林也看到了灰色汽車副駕駛位置上麵坐的女鬼，而這個女鬼就是去年已經去世的錢媽媽。
受到驚嚇、神誌混亂的李林力氣出奇的大，虞春一時無法擺脫他的糾纏，這一耽誤，灰色汽車已經消失在車流中。
追擊無望，虞春轉而柔聲安撫起李林，慢慢撫摸著少年瘦弱的後背，輕聲說著：“已經沒事了，你別害怕。”
經過安撫，李林逐漸平靜下來，虞春把他扶到路邊的公交站台座位上，打開他隨身帶的水壺，喝了一點水。
這時李林才慢慢認出虞春，聲音顫抖著問：“你怎麽在這裏？”
見到錢媽媽的鬼魂後，虞春對事情真相的猜測又近了一分，目光嚴肅地盯著他：“我知道你們有秘密沒說，如果無關緊要，我也不會強迫你。但剛才你也看到了，你們的秘密已經影響到性命了，你還是不準備說嗎？”
李林眼中含淚，恐懼不安的問：“如果我說了，你能幫我嗎？”
虞春點了點頭：“其他的不敢說，我一定全力保護你的性命。”
聽到這裏，李林眼中迸發出希望的光芒，拿袖子一擦眼淚，開始講述他們的秘密。
蔡芬很容易找到錢媽媽案發地所屬的公安局，飄到放檔案的房間，裏麵空無一人，正好方便她翻找。
檔案實在有些多，蔡芬耐著性子翻閱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找到。和大家預計的一樣，這麽一個重大的刑事案件，材料卻少的可憐。
事發地附近沒有監控，路燈也壞了，地段偏僻又是晚上。沒有目擊證人，隻有一把未留任何指紋的水果刀，插在錢媽媽心髒處，地麵散落了一些她隨身攜帶布包裏麵的東西，沒有一絲一毫嫌疑人留下的蹤跡。
這麽幹淨的現場，就好像有人專門打掃過一般。再看看錢明明的筆錄，典型的流水賬，幾點到家，幾點吃飯，媽媽沒有回來，幾點出去找，然後報警，沒有見到可疑人員等等。
蔡芬用力合住案卷，撇了撇嘴，把案卷歸位，飄出公安局。
學校是幾人的交叉點，蔡芬到達時，胡永平和賈俊已經等在學校對麵的快餐店裏。因為要跟蹤人，大家忙得都沒有吃午飯，把付小雲和錢明明送進學校後，他們終於有時間吃飯了。
蔡芬飄進來，坐到賈俊旁邊，低聲詢問：“怎麽沒見到虞春？”
胡永平一邊擦嘴，一邊說：“不知道。她負責跟著的李林也沒出現，虞春沒有傳回信息，所以我覺得她說不定有進展。你那邊呢？”
“案卷特別簡單，犯罪現場完美的讓人驚歎。”蔡芬雙手攤開，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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