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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醫生的心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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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進展(三)(1/3)

而學校在此事之後展開的那些講座和調研,也在一定程度上宣傳了心理學院的積極作用。
上周的時候,就有一個男生開口向邵文錫求助了。
他不是自己公共課的學生,隻是在先前各係的演講宣傳上看到過他一麵,偶然一次在食堂裏撞見。
於是鼓起勇氣走過來說,他同學的同學是心理係的自己的一個學生,問自己能不能耽誤他一點兒時間。
邵文錫一節課要麵對起碼百十人,兩個年級各分兩批,每批都是兩節大課,記不住學生是很尋常的事情。
但盡管沒有印象,邵文錫還是並不介意被陌生的學生占用一點兒時間的。
男生不是為自己來的,是他一個比較好的朋友在籃球社受到了霸淩。
他告訴邵文錫說,他勸他朋友向社團反映過,社長也出麵勸解了幾句。
但最後不了了之,反而讓為首的那個私下裏更變本加厲了。
大學的社團活動雖然不算學分,但青南大的籃球社是可以參加全國大學聯賽的,且曆年成績頗好,很受重視。
六月份決賽之前, 一定有什麽事都往下壓著,人員有什麽變動他們一定不樂意,也難怪這小孩兒會擔心朋友的安全,過來向邵文錫谘詢。
邵文錫並沒答應他什麽,為了確保事情真實,他趁著休息時間多觀察了一下籃球館附近。
果然就看到了球隊裏的隊員在樹蔭裏欺負一個偏瘦的小夥子,故意找茬,說他做不好事,連買水也費勁,還隨意翻人家的書包找錢。
霸淩是一種典型的反社會行為,在權力或體型相差較大的人之間比較容易發生。
如果不及時扼製,既是對加害人的放縱,也是對受害者的傷害。
邵文錫看到了,也當機立斷地出麵了。
他默不作聲地奪過了被男生搶走的書包,又伸出手示意他身後的跟班將剛剛拿走的書包裏的錢交遞回來。
全程連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神色頗為輕蔑。
如他所言,霸淩隻會發生在以強欺弱之間,像邵文錫這種有時候不像個文質彬彬的教授的教授,這倆人審時度勢,是不會招惹他的。
所以邵文錫很順利就拿回了屬於身後男生的東西,同時也注意到為首的這個男生似乎認識他,且不是隻見過一次的那種態度。
邵文錫已經知道他不是心理係的學生,那比較可能多次見到自己的機會,應該就是在公選課了。
所以他特意記住了這個男生的臉,留了一句“別給自己惹處分”的話,領著那個男孩子離開了。
但一次的印象對於慣性霸淩者來說遠遠不夠,也許是為了加強這個印象。
林煜軟磨硬泡著要來學校蹭課聽時,邵文錫最後改了主意說,帶你去可以,但如果你看到我把某個學生在課間或課後叫上台的話,把你警徽借我用用,成交嗎?
——“真好使。”
邵文錫真誠地感歎了一句。
林煜飛快地將證件收了起來,轉頭瞄到教室裏的人幾乎都走光了,這才低頭在他旁邊說:“你早說你要幹嘛不就好了,還故意吊著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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