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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醫生的心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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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chor(十一)(1/3)

不過醫生檢查之後說問題不大,讓他先繼續休息。
至於梁森的父母雖然沒有很快到位,但護工還是一大早就雇傭好了,邵文錫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份。
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又提醒了他一些照顧的注意事項,一晚上沒有休息的他就先開車回家了。
吃完早飯,他本來想送林煜去市局,後者卻把他按回了床上。
邵文錫隻好妥協,提醒他下雪路滑,小心駕駛,然後一個人在林煜家裏小睡了一覺。
他額頭那道很小的傷口雖然隻是皮外傷,但畢竟是重物掠過時劃破的。
當時沒大問題,夜裏還是腫了一點兒,熬夜後補覺醒來,痛感就愈發有些嚴重了。
邵文錫的痛覺其實不太敏感,或者可以說是過於敏銳的觀察力會讓他屏蔽可以忍受的痛苦,去著重於痛苦之外的信息。
比如眼下,小睡之後恢複了一些精力的他,比起專注額頭的痛楚,打電話詢問林煜對方在哪兒調查情況如何,才是他相對上更關心的事情。
“找到凶器了,一根鋼管,還挺沉的,手小或者力氣不夠的話,一隻手很難揮起來,老關說幸好是這樣,要是個輕點兒的鋼管快速打到後腦更危險。”
“被扔掉的吧?”
“嗯,在垃圾桶裏。早上垃圾車倒垃圾時發現的,說是哐當一聲,嚇了工作人員一跳。”
“有找到他是怎麽離開現場的嗎?”
“肯定換打扮了,他雖然走了小路,但醫院外麵的商業街和側後方的居民樓在各個道口都有監控,是絕對躲不掉的。
但鴨舌帽、口罩,還有他行凶時穿的毛領外套都沒找到對應。
你之前說他是臨時起意,但一個臨時決定動手的人,怎麽做到這麽幹淨利落的呢?”
邵文錫說:“不稀奇,如果是我已經知道一個人和警方有接觸,或他的朋友同伴是警方的人,我不能停止我的行為,但我可以精細策劃我的行為。”
林煜挑眉道:“你的意思是,昨晚我們聊到事態突發惡化需要觸發點,你認為自己就是那個觸發點嗎?”
邵文錫一邊穿外套一邊說:“我考慮了已知的情況,我所知道的,梁森這段時間的社會生活裏唯一的變化,就是我開始和他有了較為頻繁的接觸。
他雖然愛演一些,但是習慣是跟我一樣的,輕易不會改變社交模式。”
林煜不太樂意這麽想,但眼下也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OK,假設如此,你們在醫院分開之後,他的跟蹤者覺得有機可乘。
對了,你們分開時你跟他說了什麽?監控顯示你走掉之後,他自己一個人在那站了很久才離開呢。”
邵文錫回憶道:“因為他過於關注我又忽然出現在市局外麵的事情,我跟他說了句關於邊界感的問題。
沉思應該是好事,證明他在重視我的話,我這段時間的滲透起作用了。”
林煜“哦”了一聲說,“那就沒事了,不過我想他站的這段時間,也給他的跟蹤者提供了設計犯案的時間,橋底下的照明燈就是這期間滅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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