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意義(3/5)

推開門後會有什麽？另一個自己嗎？還是什麽都沒有？
吱嘎——
門打開，許凡走入。
隻見病床上，一張與自己穿越前，一模一樣的臉映入眼簾。
許凡瞳孔驟縮！
這是我嗎？
是這個世界上另一個我嗎？
那我又是誰？
許凡心情複雜，走上前去查看。
而此時，病床上的“許凡”早已沒有了生命體征。
沒有心跳，沒有呼吸，什麽都沒有。
許凡愣在原地，一時之間竟有些精神錯亂。
抗住了所謂的藥效，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而這個世界的許凡，卻沒有扛過去嗎？
或者說。
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扛過去……
這一切，都隻是南柯一夢嗎？
許凡仿佛如遭雷擊，思緒混亂。
雙目驟然變得空洞。
眼神黯淡無光。
他不明白醫生為什麽要用自己來試藥。
為什麽要拿人的生命開玩笑。
明明自己還不用這麽草率的死去。
為什麽？為什麽……
……
突然間，一陣混亂的爭吵從隔壁病房傳來。
許凡麻木的轉過身去，向隔壁病房走去。
病房裏。
中年醫生憤怒的把藥瓶砸在地上，絕望的嘶吼道：
“夠了！院長，不能再試了！錢重要還是人命重要？你難道沒有一點良心嗎？”
院長憤怒的反駁醫生：
“你不試怎麽知道不能成功？立馬給我試！這個藥一定能成功！”
不等兩人繼續爭吵。
房門打開。
許凡雙眼空洞的走出。
兩人同時望來。
中年醫生的眼神中滿是驚恐，看著眼前截然不同的許凡，滿臉不可思議。
而院長見了許凡。
卻是癲狂的露出笑容，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小張，看見了沒！這就是成功的案例！”
許凡眼中死一般的沉寂，而後突然閃過暴戾。
院長還在癲狂的大笑著，而中年醫生卻嚇愣在了原地。
他反複確認過，許凡絕無生命體征，眼前的許凡。
不是許凡……
突然間，院長的笑聲戛然而止。
許凡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院長身前。
死死掐住院子幹瘦的脖頸，緩緩舉起。
許凡眼中一片空洞，死一般沉寂的聲音，飄入院長耳中：
“為什麽要拿我來試藥！為什麽要用人命來試藥？”
許凡的手愈發用力。
哢嚓——
院長徹底沒了回答的機會。
見許凡轉過頭來，中年醫生驚恐大喊：
“試藥都是他指使的！和我沒關係啊！我也是受害者！”
許凡閃身，猛的一拳砸出。
中年醫生臉上被砸的血肉模糊，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許凡冷漠的聲音響起：
“助紂為虐，死不足惜。”
說罷，撿起地上的藥瓶，走向醫生。
許凡死死鉗起醫生脖頸，用力頂在牆上，醫生眼中滿是哀求的反抗。
許凡猛的一用力，醫生不由自主張大嘴巴。
許凡拿起藥瓶，狠狠向醫生嘴裏灌去。
藥丸入喉，醫生便再也沒了動靜。
許凡終於大仇得報。
一時之間卻生起茫然。
接下來呢？
該去哪？
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麽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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