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這個學生不一般(3/3)

奶奶笑咪咪的看著葉輕舟，歲月增長了她的年紀，也增加了她的慈祥，“奶奶就喜歡跟你一起吃飯，跟我們小舟一起吃飯特別有胃口”。
“小舟嚐嚐這個，奶奶的拿手菜”
葉輕舟咬了一口四喜丸子，是小時候的味道，“嗯，好吃”。
葉奶奶腿腳不好，醫院會安排醫生定時上門複診。葉輕舟記著複診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鍾，他看著今天的病例和醫囑，總覺著字跡有些不一樣“奶奶，今天是張醫生來複診的嗎？”
“不是張醫生，今天過來的是賀醫生，就是上次跟著張醫生一起過來的那個女娃”，奶奶翻開抽屜找出一張名片，“這是小賀醫生的名片，讓我有事兒聯係她。“
葉輕舟想起來：上一次張醫生過來的時候，身邊是跟著一個女醫生。張醫生喊她小賀，今天來的賀醫生，應該就是上次那位醫生了。張醫生解釋自己半年後要出去進修，進修期間他的病人由那位女醫生負責，所以把那位醫生帶了過來。如今看來，張醫生的進修時間應該是提前了。
“嗯，好。”葉輕舟接過名片，在日曆上用紅筆標出圈出下次複診日期。為了防止名片丟失找不到聯係方式，葉輕舟把賀醫生的聯係方式也寫在了上麵。
奶奶連著誇了賀醫生好幾句，看來是真的挺喜歡那個醫生的。“小賀醫生心腸是真好，上門問診，還把我要配的藥都給帶來了。”奶奶獻寶似的指著藥箱裏新增加的幾種藥，“你看看，這藥少說要大幾百呢，她怎麽也不肯收我的錢。“奶奶轉身，看著身高已經超過她一頭的林輕舟，正了正神色，”咱不是貪便宜的人家，這錢怎麽著也要還回去“。
葉輕舟點頭附和，“奶奶說的對。“
眼見著氣氛已經鋪墊差不多，奶奶試探著問道，“小舟，今天的考試很重要吧？“看著自家孩子成竹在胸的樣子，她猜想應該是考得不錯。
前幾天葉奶奶聽一個老姐妹倒苦水：自家兒媳婦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說是孫女兒的這次考試可以決定保送資格。為了孫女兒能考出好成績，家裏麵禁止大聲喧嘩，甚至規定了每個人在家裏的活動範圍。那個老姐妹兒大氣不敢喘一個，走路貓手貓腳的，連去個衛生間都要憋到孫女兒離開家。
葉奶奶打聽下來知道才老姐妹兒家的孫女兒在別的學校讀高二，跟自己家小舟同級。她想到最近會經常看到自家孫子房間的燈亮到很晚，估摸著應該就是在準備這次考試了。奶奶自認為沒有念過書，在學業上幫不了葉輕舟什麽，那就在吃食上多盡心吧。她每天盡量多做一些葉輕舟喜歡吃的飯菜，眼瞅著這段時間祖孫二人的夥食豐富很多。
葉輕舟哭笑不得，“奶奶，隻是一次摸底考試而已“；他難得調皮起來，看起來心情很好，語調輕快，帶著尾音，”嗯，我考得還行吧。“得意的神情竟像極了他的父親，奶奶恍惚看到故去的兒子像是隔著無盡歲月朝自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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