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打了零分(2/3)

阿舒：【末末，林總是你的同學？】
夏語末嘴巴很嚴，從未告訴過別人，她和林意的關係。
夏語末：【聽誰說的？】
阿舒：【你這兩天沒上班，公司該知道的，不該知道，基本都知道了。據說是林總在與孫董喝酒時，親自吐露的。】
這層窗戶紙還是被捅開了，這下，夏語末想低調都難了，不過幸虧他隻說了同學這層關係，要是把舊日戀愛關係捅出來，光她們實驗室，得炸鍋。
夏語末幹脆承認：【其實，影後翁寧我也是認識的。】
阿舒：【同學？】
夏語末：【同學的朋友。】
阿舒：【不妨和你說實話，許總監因為童靈，把林總得罪了，咱公司才淪落墊底，就憑你和林總的同學關係，等著吧，許總監八成要找你好好嘮嘮了。】
第二天的中高層技術例會上，許總監板著陰雲密布的臉，對四個事業部部長，八大實驗室主任挨個挑了一遍刺，好好的一個工作總結會成了批鬥大會。
他很少發這麽大的火，在座的都深明原因，領導的火氣都是一層層從上往下傳遞的，沒人敢吱聲，隻得聽訓。
會後，許總監讓秘書把夏語末叫進了四樓總監辦公室。
許總監一臉嚴肅地端坐在辦公椅上，女秘書在旁邊茶桌上沏茶。
“啪”的一聲，許總監將一摞資料摔到桌上，手指著：“寫的什麽狗屁立項書，就這水平？”
實驗室二組的趙主任嚇得渾身一哆嗦，賠著笑：“底下人寫的，我工作忙沒仔細看，是我的疏忽，回頭就讓下麵人去改。”
許總監語氣冷峻：“別什麽責任都往下推，你身為主任，該承擔的就要承擔，重寫，明天前發給我。”
就在前幾天，趙主任因為童靈多受寵，伴君如伴虎。
夏語末在門口站了半分鍾，輕叩兩下門。
許總監抬頭看見夏語末，立馬戴上笑容麵具。
許總監40來歲的中年男，年紀不算大，卻很老相，一笑起來滿臉的褶子，看起來像50多。
他對夏語末親切地招招手，就差起身迎接了：“來來來，小夏。”
趙主任長出一口氣，抱著厚厚的文件識相地離開了。
夏語末在長長的中式紅木辦公桌前站定：“許總。”
許總監例行公事地詢問了和江城大學合作項目的進展，又吩咐秘書給夏語末端上茶，直奔正題：“公司大概也傳開了，蘭菲考核，我們公司不甚理想。”
夏語末心裏想，倒數第一，那是不甚理想的事嘛，領導真會打馬虎眼。
許總監臉色肅了幾分，又問：“小夏，對此你有什麽看法？”
參與此次競標的公司，都是行業內的數一數二的企業，花黛西隻能算是稍微發揮失常。
正常發揮，可能是倒數第二的水平。
夏語末表現得一臉遺憾的樣子：“與另外幾家企業相比，我們有不足之處，也有優勢，但凡事還要講究個運氣，天時地利人和，事才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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