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舊事?離別(2/4)

“嘖，你又這樣。說不過我就耍賴。”徐淵無語。
兩人鬥了幾句嘴，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徐淵思考了許久，突然艱難開口道：“哥，若你得到我踏上了和親路的消息，便把這邊的事快點解決吧，盡量快些。然後，在得到我死在和親路上的消息，便去淵洲吧。”
傅衍之皺著眉斥道：“死什麽死？小小年紀說什麽死不死的？還有，我去宣王的封地做甚？”
“哥，你聽我說，你知曉的，我曾在淵洲住過一段時日，我了解宣王與宣王世子，他們得到我要和親的消息後，定會有所動作。他們會是合格的君主。哥 ，你幫他們一把吧。就當是為了，外邊這些將士們，還有天下那麽多城池中的百姓們，好嗎？”
傅衍之怒道：“徐離鳶！我父親的屍骨還在那擺著！你有本事當著他的屍骨說這些話啊！他屍骨未寒，你便攛掇著我造反？啊？”
徐淵也怒了：“你衝我吼什麽？生怕外麵的人聽不到我叫什麽是嗎？我問你，你若是不把京城那幫子人換下來，你打再多勝仗又有什麽用？軍中剩餘軍資，又能支撐你打幾次仗？是！你傅家軍皆是忠膽義肝，驍勇善戰的好男兒，但你比誰都明白，若是在這裏丟了命卻什麽都換不回來！隻是單單一個乾國在盯著我們嗎？啊？不是！沒了一個乾國，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國家等著來啃我們這跟肉骨頭！”
徐淵用著不重又極狠的語氣說完這段話。強烈的情緒起伏使得她的心跳快了起來，也稍稍有些氣喘。
她平複了一下情緒，用稍稍緩和的語氣道：“不說外患，這傳到我們耳中的大大小小的起義還少嗎？若不是大部分人吃不飽飯，徐離王朝早就被覆滅了！這宣王有兵又有家底，自是能成事。宣王算是我異姓叔父，宣王妃還是我親姑母，他們也不算是外人，你助他們一臂之力，算不得是叛徐離家。”
傅恒之覺得自己有些被說服了，但卻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宣王是算得上你的叔父，可到底，是異姓在前。宣王妃即使是你親姑母，現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外嫁女，如今也是夫姓在前。他們算不得徐離……”
徐淵氣極反笑：“你！你可真是……！你就當是為了我行吧？我是不是姓徐離？我算不算得徐離王室中人？我就與你說這些。反正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這兩日我便找機會脫身啟程返京。你也不必送我了。好好想想怎麽從另一位將軍手中奪權吧。那人可是個老滑頭了。若是不想在他手裏吃暗虧，損失更多人，就想想該怎麽應對吧。”
說完，氣衝衝的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勉強壓製住了悲傷的情緒的傅恒之找了柳鶴然談事情。
徐淵昨天在氣頭說了許多胡話，但確實有一件事沒說錯，那就是要在不引起內戰的情況下，把軍營的掌控權握在自己手中。
柳鶴然沉思了許久才開口：“在眼下這個時節，還願意帶兵堅持待在前線的將軍，都是個頂個的好。不是貪生怕死之人。唯有屈居傅將軍之下的王將軍，王欣其人，若是以他的處世之道，在朝堂上定能混的風生水起。我始終想不通，以他的性子，他為何要與傅將軍一起守在這裏。空有將軍其名，卻不幹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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