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父親舊友(1/2)

這是第二次。
冷風吹過宅院裏那孤獨的老樹，泛黃的樹葉隨風飄灑，零落落滿地。時過境遷，不複當初繁華之景。
“懷仁，你來了。”
蘇晚的到來讓宋淩清醒又恍惚，腦海裏閃過當年那溫婉的公主一次次叫自己的畫麵。隻不過與此時不同的是當年的公主旁邊始終站著一個人，他的好友，公主殿下的夫婿——章聞。
“宋淩見過長公主殿下，多年不見，長公主近來可好？”宋淩彎腰行臣子之禮。
……
蘇盡聲換了件白色的衣裳，躲在屏風後麵聽母親和宋淩在大廳寒暄。對於宋淩，他倒是也有一些印象，他小時候便常常看見宋淩出入父親的書房，和父親一同讀書論道，商議政事。
聽以前府裏的丫鬟說，宋淩和章聞年少便相識，父親高中狀元那年，宋淩也得了個探花。後父親受先皇賞識，受命為知府，賜婚於長公主。宋淩則進了禮部。過了三年，由於政績顯赫，父親章聞進封禮部尚書，而恰巧禮部侍郎是好友宋淩。
“殿下,近來城內多有關於公主和小侯爺的謠言，還望殿下寬心，下官已經下令讓巡衛注意。”
“懷仁，旁人的話對我而言並不要緊，他們也並不是空穴來風，盡聲確實身子不適，自從當年章聞出事了，我們母子被逐出京，那孩子便大病了一場，也是那時候落下了病根。”每一次提起這段往事情她的嗓音都帶著一絲不可言說的苦澀。
“當時那案中你可有參與？章聞可來找過你？章聞是否是遭人陷害？”在來之前宋淩預想過蘇晚會同他講什麽，可是從入府到現在，蘇晚都隻字未提這些，她隻是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問他“懷仁，近來可好？”
······
出了長公主府後，宋淩內心複雜，壓在心裏的那塊大石頭壓的他透不過氣，他站在門口，思緒良久。庭院裏的泛黃的樹葉零零落落，秋風一吹便無力的飄落，看著枯瑟且無法左右自己命運的落葉，宋淩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深吸一口氣，甩了甩衣袖轉身上了馬車。
“去李府。”
蘇盡聲在暗處凝望著他上了馬車。
深夜，朝聖殿禦書房
坐在椅上的人微微皺眉，看著月，明兩國遞呈的國書發愁。兩國如今交戰數月，都元氣大傷，但是哪一方都不肯先停戰，說白了就是當初腦子一熱這倆打了一架，現在打累了誰都不願意拉下個臉先握手言和，希望他能出個主意給個台階下。
“陛下，怎麽這麽晚了還處理政事。”推開門走進的是眉目如畫的元貴妃，元貴妃微微行禮，溫柔的問道“莫不是為了月，明兩國的事煩憂？”將端來的熱茶放置在桌子上後，白嫩的手指熟練的輕輕放在其頭兩側的太陽穴來回揉按，明軒帝眉目逐漸舒展開來，“誒，他們這些人要是有愛妃這般懂事就好了，也省了朕這些煩心事。”
“陛下莫要著急，這明，月兩國既然已經有了停戰的意思，那我們隻要順勢而為即可。”元貴妃不緊不慢的說“臣妾以為，當下最要緊的應該是母後的壽宴。”
她頓了頓，“聽說這次長公主回京不久後，母後就下詔宣長公主進宮服侍，這也沒什麽，畢竟都這麽些年沒見過女兒了，到底還是想見一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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