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2/2)

“停車！”蘇盡聲也不想多說廢話，直接叫停了馬車，下車之前丟下一句話“趙姑娘，此事我幫不了你，另請高明吧！”
看著蘇盡聲拄著拐杖上了另外一輛馬車，趙清心裏麵五味雜陳。
而剛才蘇盡聲的舉動也讓蘇安有些愕然，看著遠去的蘇盡聲，少時的記憶慢慢重現在蘇安腦中，那個之前在宮裏會偷偷給自己塞糕點，不像其他皇子害怕她的蘇盡聲·····
趙清坐在車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從未想過蘇盡聲會拒絕她，在她眼裏，他不過是個病秧子，他憑什麽拒絕她？可蘇盡聲說的沒錯，強求也並非她所願，回想剛才蘇盡聲的字字句句，舉手投足之間讓趙清總覺得蘇盡聲有些熟悉······
回到府裏，褪去一身偽裝的蘇盡聲在暗室裏調製自己的毒，江湖上的人並不知道妙醫穀流傳製毒之術，這也是妙醫穀不傳之密，師傅宋生毒藥兼修，蘇盡聲雖然對藥學也有所了解，但是遠比如師姐宋詞那般妙手回春，而宋詞對毒的研究也不如蘇盡聲。
宋生教蘇盡聲學毒的第一步不是研讀毒物藥理，而是讓蘇盡聲每天泡藥浴，浸泡在各種毒裏，毒素進入身體血液循環，又服用專門調和的藥方，泡了整整三年蘇盡聲變得百毒不侵，而身體的血也成了劇毒且無解。
從進京以來蘇盡聲就讓人專門在他臥房內修了間密室，密室內有暗房，暗房角落裏有兩個大缸子裝著搜羅來的毒蛇等，牆上掛著數個麵具，今天戴的也在其中，麵具旁邊的書櫃裏擺著一櫃子的醫書和毒方，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裝的都是這幾天調適的毒藥，蘇盡聲的毒藥藥性各有不同，共通之處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毒不致死，蘇盡聲認為死，是世間最輕的懲罰。
瓶子裏的各式毒藥都是他精心為那些參與章聞一案的人準備的。
對於當年的章聞一案，蘇盡聲從未想過要靠那大都律法來懲戒那些罪人，不否認律法在一定程度上維持了大朝的秩序。可律法對封建王朝來說也不過是那些權貴維護自己地位的手段，假惺惺的告訴世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真正的公平正義，那便不會有那麽多冤假錯案和罔死之人。連長公主的駙馬，堂堂禮部尚書都能冤死在牢裏，不正說明這個律法有多麽律法有多麽可笑和不完善嗎。
它約束了守法，相信公道的人卻成為了奸惡之人的利刃。
蘇盡聲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複仇，既然是複仇又何必在意手段是否光明磊落，對付惡人，要用惡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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