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章暖床洗腳(2/2)

林黛玉和李紈兩位比較內斂的人兒，則是端坐在位子上掉眼淚，
隻有賈寶玉的生母王夫人，正一臉恨意的瞪著賈蓉，
賈蓉頭都大了，看著這幅景象，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多虧了王熙鳳那顆七竅玲瓏心，也不知道說了什麽貼心話，竟然神奇的把賈母哄好了，
賈母一停，眾女也依稀收斂了起來，
賈蓉在心中感慨，
這榮禧堂滿座，不知幾人是為賈寶玉而哭，亦不知幾人是為賈母而哭，哭完，還不知幾人是真心在哭，
但他深知，有些事本應當是迷糊不清，為了避免庸人自擾，將就將就，得過且過，是再尋常不過了，
沒有不開眼的人再提賈寶玉，
隻是賈母已被毀壞了興致，再叮囑了賈蓉幾句體己話，便驅散了眾人，
一群鶯鶯燕燕散去，榮禧堂便回歸了沉寂。
賈蓉最後一個大步踏出門去，小昭和小環也剛剛結束了餐點候在門外，
即使是賈府的伺候丫鬟，午膳的油水應是不薄，
從小昭嘴角閃爍著的那抹油光可見一斑，
二女略微欠身，打過招呼，
“天氣漸涼，回去午休吧。”
賈蓉招呼一聲，不等二女應承，便向他的迎春閣走去，
……
入院，
賈蓉徑直向主房走去，一屁股坐在床前，卻發現小昭小環兩個丫頭仍緊跟身後，
他疑惑問道，“怎麽不去午休？有什麽事嗎？”
小昭小環聞言卻是一臉糾結，
最終小昭鼓足了莫大的勇氣，通紅著臉大聲說道，
“三爺，您不需要暖床嗎！？”
一旁注意力全集中在賈蓉身上的小環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激靈，
賈蓉先是眉頭皺起，深深思索，兩秒後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融入時代，擁抱腐朽，參與剝削，
賈蓉眼冒精光，看得二女後背發涼，
“哎呀，小昭不提，爺都忘了，那今天就先由小昭暖床吧，小環去接盆熱水給爺泡個腳就自己去睡吧。”
這是小昭小環午膳時請教前輩丫鬟才得知的消息——一個丫鬟要怎麽討主子歡心。
她倆也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試試，卻沒想到賈蓉這個不要臉的答應的這麽幹脆，
小昭一時躊躇不敢上前，小環則是很不仗義的跑去燒洗腳水去了，
賈蓉饒有興趣地盯著小昭，盯得她渾身發毛，頭冒蒸汽，笑問道，
“怎麽了？是害羞還是不願意。”
小昭低下頭，沒回應，隻是小碎步湊上前，緩緩脫下外衣鞋子鑽進被窩裏蜷縮成一團，
此時無聲勝有聲，
賈蓉沒再出聲，靜靜坐在床邊思考著等待著泡腳水，
他也是剛剛才發覺自己已經來到了封建時期的社會，就不應該用前世的一些觀念來對待問題，
入鄉隨俗，
小環在門外悄悄喚了一聲，
“三爺，泡腳水好了，我可以進來嗎？”
她明顯有點害怕她像民間話本裏的小人物一樣撞見什麽不該看見的東西，
賈蓉回過神，答道，“進來吧。”
小環端著一大盆洗腳水，有些吃力的端進來，
賈蓉沒有出聲，她便很主動的蹲下為他褪去靴子，脫下襪子，試了試水溫，再將他的雙腳輕輕放下去，
服務意識很到位，水溫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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