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章我的故事8(2/2)

每天，婆婆一會要粥。一會要麵湯。這灶坑裏一直壓火，炕很熱，婆婆在炕頭。婆婆把被子打上卷趴上麵，肚子大的躺不是坐不是。疼的哼哼唧唧。有一天婆婆跟我商量。我就覺得我停經早是不是子宮出了毛病。老大家也不領我去大醫院那。我知道了給你買點婦科藥吃看看。我去了衛生所買了一盒益母草丸藥。婆婆吃了2回藥就開始放屁了。那屋子裏臭的要熏死人了。婆婆放了一天一宿的屁肚子憋了又開始拉起屎。屎拉完又開始淌膿水。婆婆又商量我們去鄰村衛生所去看病。畢竟是媽呀，男人開著大哥家手扶拖拉機就帶著婆婆去看病了。
這個醫生是部隊回來的。看病看的很好。醫生給婆婆看完病單獨跟我講。你婆婆呀是子宮肌瘤。早點切除就沒事了。現在晚了肌瘤已經破了。這個病老話說是倒開花。你大肚子不能和婆婆太多接觸。
我出門跟婆婆講醫生說他看不了。到家偷偷跟男人說了醫生講的話。男人把東屋收拾出來燒暖後就把婆婆抱到東屋。
婆婆說都有膿了打點消炎針。又開始打吊水了 後來藥水都不走了。沒辦法還是吊著。婆婆沒熬過幾天就去世了。
剛過一個月我的肚子開動了……半夜男人到衛生所找來大夫。折騰到早上終於生下小孩。是閨女。這下兒女雙全了挺好的生完孩子我流了好多的血。我渴的喝了好多的白開水可它是冷的因為屋裏很冷，小孩子用枕頭擋著放在被窩裏。半夜裏我就覺得全身輕飄飄的。趕緊讓男人做口湯。灶坑裏壓著煤火。湯很快端上來被我幾口就喝完。湯裏好多的煤渣。喝完湯過一會我覺得身上有了些熱乎氣。我活過來了……3天後 ，男人吃完晚飯帶上兒子去了大伯哥家。
男人走了一會，女兒哭的嘴唇發紫。臉色鐵青。我趕緊給女兒的手指頭上放了血。我又給喂了臍風散。過了好一會兒兒，女兒慢慢地有了好轉。臉色紅潤呼吸均勻。這個時候男人帶著兒子回來了。我問他怎麽早早回來了。男人說讓大哥給罵了，媳婦在月子裏身邊也沒人。長沒長心那趕緊回家。
你差點就沒有女兒了。孩子受風都抽了還好準備了小藥。這會好多了。男人嚇的上前看著小孩。不去醫院沒事吧?那就看她的命了。熬過了夜裏女兒沒事了。男人也不在敢出去了。沒有奶水喝了湯藥才下奶。女兒剛滿周歲我就不給吃了。男人說孩子小在給吃幾個月吧。我狠狠瞪他一眼。你沒有看過嗎?孩子吃過奶後，我的奶子讓我抓的都紅了。癢的我鑽心難受。我在你心裏就工具不是人。這回男人沒有言語。夜裏把女兒讓他抱著睡。
又一春天 。我們又在這裏包7畝水田。挨過風雨挨過累終於有了個豐收年。還完借的錢留足了口糧。還剩多少錢男人就是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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