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郝力矩久別勝新婚 孫微粒熱衷賣服裝(4/5)
孫微粒在大學講課有兩年多了，她的同事有不少是本科，再早幾年的，還有大專轉本科當大學老師的，她的學曆算比較高的。對她來說，一個星期上幾堂課，已經不是難事了，所以，平時事情不太多。郝力矩整天在陶瓷公司早出晚歸，晚上回來時，多數時候孫微粒已經睡了，兩個人見麵、說話的時間不多，她一個人在家感到孤獨。
她們說話的時候，又有三位顧客陸續進店，四個人忙著給客人介紹、講解。到十點鍾的時候，顧客越來越多了，四個人開始顧不過來，她們沒辦法主動介紹服裝了，有客人問，她們才講解。林楠打電話讓她父親過來幫忙，她父親說：“小燕子鬧著想一起過來。”
林楠說：“不準她來，她過來哪次不是給我添亂？你哄哄她，說晚上回去我給她帶棒棒糖。”
“要不要把你媽也一起喊過來？”
“我媽走了娃娃咋個辦？家裏沒人娃兒還不跟以往一樣像個脫韁的野馬，正好出去瘋跑，不好好吃飯睡覺，到明天上學又無精打采嗬欠連天。還是等我媽在家裏照顧她吧。”
臨近中午，顧客更多了，客人們問價格、問產地、問質量問個不停，她們已經回答不過來了。幾個人忙著找客人確定要買的服裝，然後收錢、包裝、交付，生意格外火爆。林楠父女、孫微粒和兩個售貨員忙的連中午飯都沒得時間吃。連續忙了幾個小時，林楠把早上剩下的那個包子給了她父親。林楠趁不忙的短暫間隙悄悄對孫微粒說：“現在我們翹起二郎腿都可以把貨賣出去了。”
孫微粒笑道：“他們簡直就是在‘搶’貨，要是我們郝力矩的產品銷售也像這樣就好了。”
下午，顧客多得擠滿了服裝店，一直持續到天黑。有一對中年夫婦在店子裏東挑西選，持續了很長時間。中年女人氣質高雅穿著得體，她對林楠說：“請問，你是不是郝力矩的夫人？”
林楠笑，指著旁邊的孫微粒說：“她才是。”
孫微粒問：“請問你找郝力矩有啥子事？給我說就是。”
中年女人拍著中年男人的肩膀說：“是這樣的，我想在你這裏買幾件衣服，我們老黃是郝力矩以前的領導，看能不能給我們多打一些折扣。”
孫微粒想了想說：“既然是力矩的老領導，就打個八折吧。”
中年女人說：“我考慮考慮回頭再說吧。”
說完，兩個人離開，出門走了幾十步，黃總給郝力矩打電話：“力矩，聽出我的聲音沒有？”
郝力矩在電話那一頭說：“黃總，您好！您的聲音我咋個會聽不出來？找我有啥子事情？請不要客氣，盡管講！”
黃總說了買衣服的事情。郝力矩說：“你和嫂子現在過去，我給我老婆打招呼，去拿就是，我們之間不說錢的事情。”
黃總說：“這樣咋個好意思呢？成本還是應該給的嘛。”
郝力矩說：“黃總，讓嫂子盡管去拿，成本以後再說。”
黃總夫婦又回來。黃總夫人拿了四件衣服，孫微粒得到郝力矩的通知沒有收錢。黃總夫婦雙手提著大包小包非常滿意出門離去。
晚上八點多鍾，顧客漸漸少了，林楠讓父親和兩個店員先走。又過了一個小時，店鋪關門，林楠和孫微粒還沒吃午飯和晚飯，顧不得肚子餓，兩個人並排坐在收銀台後麵的小桌前，林楠清點當天賣出的各式服裝的數量，孫微粒數錢。記賬單寫的密密麻麻，歪歪斜斜，簡單的幾篇紙裏麵有不少錯別字，混亂得不容易辨認。記賬單是林楠和那個年齡大的售貨員寫的，隻有她們兩個人才看得懂。林楠累加了兩遍，沒有算清楚，又加了一遍才算出來，這天一共賣了一百七十七件衣物。她一邊算數一邊開心地大笑，對孫微粒說：“天啊，做了這麽多年生意，從來沒有賣過這麽多，這麽多啊，微粒，我們要發財了，要發財了，哈哈哈——微粒，我是不是笑得太叉叭了？”
“你小聲點——你沒聽說過笑不露齒，或者笑的時候露牙齒不要超過七顆嗎？你看你笑得連裏麵的大座牙都露出來了，李采集居然還稱讚你是淑女形象，我想，他要是看到現在你這個樣子肯定會改變看法。”孫微粒笑道，她今天也非常高興，也笑得合不攏嘴，說著用手裏的一大疊鈔票輕輕打在林楠的額頭上。林楠馬上伸手去摳孫微粒的胳肢窩，兩個女人笑著扭成一團，大大小小紅紅綠綠的鈔票灑得滿地都是。
晚上十點過，郝力矩來接孫微粒，她們剛把地下的錢撿起來，裝進林楠的皮包裏。往常，林楠一般是在隔壁的銀行關門前把錢存進去；今天太忙，沒來得及存；現在皮包裏有四萬多元，提著沉甸甸的，拿著這個包包在黑夜裏行走，是一個安全隱患。
郝力矩夫妻開車送林楠。林楠手提皮包，上車坐在後排又往前挪，身體向前傾兩隻手分別抓住前麵兩個座椅的靠背，興奮地說：“你們猜，你們猜猜猜，今天我們賺了多少錢？！”
孫微粒說：“兩萬多，你以前給我說過的嘛，一般是翻倍賺。”
林楠說：“差不多，隻是今天可能還要多一些，平時我們一般多多少少要優惠一點，今天基本沒咋個優惠。照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要發財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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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話的時候，又有三位顧客陸續進店，四個人忙著給客人介紹、講解。到十點鍾的時候，顧客越來越多了，四個人開始顧不過來，她們沒辦法主動介紹服裝了，有客人問，她們才講解。林楠打電話讓她父親過來幫忙，她父親說：“小燕子鬧著想一起過來。”
林楠說：“不準她來，她過來哪次不是給我添亂？你哄哄她，說晚上回去我給她帶棒棒糖。”
“要不要把你媽也一起喊過來？”
“我媽走了娃娃咋個辦？家裏沒人娃兒還不跟以往一樣像個脫韁的野馬，正好出去瘋跑，不好好吃飯睡覺，到明天上學又無精打采嗬欠連天。還是等我媽在家裏照顧她吧。”
臨近中午，顧客更多了，客人們問價格、問產地、問質量問個不停，她們已經回答不過來了。幾個人忙著找客人確定要買的服裝，然後收錢、包裝、交付，生意格外火爆。林楠父女、孫微粒和兩個售貨員忙的連中午飯都沒得時間吃。連續忙了幾個小時，林楠把早上剩下的那個包子給了她父親。林楠趁不忙的短暫間隙悄悄對孫微粒說：“現在我們翹起二郎腿都可以把貨賣出去了。”
孫微粒笑道：“他們簡直就是在‘搶’貨，要是我們郝力矩的產品銷售也像這樣就好了。”
下午，顧客多得擠滿了服裝店，一直持續到天黑。有一對中年夫婦在店子裏東挑西選，持續了很長時間。中年女人氣質高雅穿著得體，她對林楠說：“請問，你是不是郝力矩的夫人？”
林楠笑，指著旁邊的孫微粒說：“她才是。”
孫微粒問：“請問你找郝力矩有啥子事？給我說就是。”
中年女人拍著中年男人的肩膀說：“是這樣的，我想在你這裏買幾件衣服，我們老黃是郝力矩以前的領導，看能不能給我們多打一些折扣。”
孫微粒想了想說：“既然是力矩的老領導，就打個八折吧。”
中年女人說：“我考慮考慮回頭再說吧。”
說完，兩個人離開，出門走了幾十步，黃總給郝力矩打電話：“力矩，聽出我的聲音沒有？”
郝力矩在電話那一頭說：“黃總，您好！您的聲音我咋個會聽不出來？找我有啥子事情？請不要客氣，盡管講！”
黃總說了買衣服的事情。郝力矩說：“你和嫂子現在過去，我給我老婆打招呼，去拿就是，我們之間不說錢的事情。”
黃總說：“這樣咋個好意思呢？成本還是應該給的嘛。”
郝力矩說：“黃總，讓嫂子盡管去拿，成本以後再說。”
黃總夫婦又回來。黃總夫人拿了四件衣服，孫微粒得到郝力矩的通知沒有收錢。黃總夫婦雙手提著大包小包非常滿意出門離去。
晚上八點多鍾，顧客漸漸少了，林楠讓父親和兩個店員先走。又過了一個小時，店鋪關門，林楠和孫微粒還沒吃午飯和晚飯，顧不得肚子餓，兩個人並排坐在收銀台後麵的小桌前，林楠清點當天賣出的各式服裝的數量，孫微粒數錢。記賬單寫的密密麻麻，歪歪斜斜，簡單的幾篇紙裏麵有不少錯別字，混亂得不容易辨認。記賬單是林楠和那個年齡大的售貨員寫的，隻有她們兩個人才看得懂。林楠累加了兩遍，沒有算清楚，又加了一遍才算出來，這天一共賣了一百七十七件衣物。她一邊算數一邊開心地大笑，對孫微粒說：“天啊，做了這麽多年生意，從來沒有賣過這麽多，這麽多啊，微粒，我們要發財了，要發財了，哈哈哈——微粒，我是不是笑得太叉叭了？”
“你小聲點——你沒聽說過笑不露齒，或者笑的時候露牙齒不要超過七顆嗎？你看你笑得連裏麵的大座牙都露出來了，李采集居然還稱讚你是淑女形象，我想，他要是看到現在你這個樣子肯定會改變看法。”孫微粒笑道，她今天也非常高興，也笑得合不攏嘴，說著用手裏的一大疊鈔票輕輕打在林楠的額頭上。林楠馬上伸手去摳孫微粒的胳肢窩，兩個女人笑著扭成一團，大大小小紅紅綠綠的鈔票灑得滿地都是。
晚上十點過，郝力矩來接孫微粒，她們剛把地下的錢撿起來，裝進林楠的皮包裏。往常，林楠一般是在隔壁的銀行關門前把錢存進去；今天太忙，沒來得及存；現在皮包裏有四萬多元，提著沉甸甸的，拿著這個包包在黑夜裏行走，是一個安全隱患。
郝力矩夫妻開車送林楠。林楠手提皮包，上車坐在後排又往前挪，身體向前傾兩隻手分別抓住前麵兩個座椅的靠背，興奮地說：“你們猜，你們猜猜猜，今天我們賺了多少錢？！”
孫微粒說：“兩萬多，你以前給我說過的嘛，一般是翻倍賺。”
林楠說：“差不多，隻是今天可能還要多一些，平時我們一般多多少少要優惠一點，今天基本沒咋個優惠。照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要發財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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