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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二章 字字血淚(2/3)

其實先頭那氣勢洶洶的行進步伐並不是我心下有決議去哪裏,而是我根本就不認識這邊的方向。在這院子裏不過也就來過這麽兩趟,這會子又是夜裏頭,我自當早都不記得前方來路和後方歸途了。
一言既出,若歡盯著我看了半晌也是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因為是很正色的暴露了自己完全不認路的事實,雖然聽上去有些傻,但是還是免去了我彎彎繞繞多走路的情況,所以最後很快就在若歡的引領下回到了之前暫居的那進小院落裏。
廊下點了燈,投在那一株梅樹上,斜影落在雪地裏影影綽綽的樣子卻是叫我想起了春季的四方閣。夜漪花的花瓣在風中飄零,堆積在地上的場景便如同此時的雪地般。
隻是那時候,師父猶在,師兄們也都在。我還不知道徐滸是個叛徒內應,尚憶知亦還是原來我記憶裏的那個儒雅少年。他立在那夜漪樹下,會溫和的將我望著。
再度睜眼時,夜漪樹消失,我視野裏隻有那株獨自綻放的寒梅。
若歡沒有勸我進去,不過我知道,她應當是冷的不行了。
這樣的雪夜裏,就算我這麽個習武之人也覺得這寒冷的天氣有些難忍,更遑論她這麽個普通的姑娘。
於是,我朝她示意,“我們進去吧。”
很快有別的粗使丫頭提了燒開的水進來,這次我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同若歡搶活幹了。她絞幹了巾帕給我,我順手接過擦幹淨了手臉。
夜深人靜,在點著火盆的溫暖室內。床幔被放下,我躺在柔軟的被褥裏,可是卻猶自輾轉難眠。如果不是尚憶知剛剛那番話,我是怎麽都不會清楚意識到,原來《雲舒卷》真的還是在我手裏。我覺得,掃帚星那頭肯定也是知道這個事實的。
可是不管是尚憶知和他,都沒有再行逼迫我去交代這卷奇書的下落。
雖然這個事情終究還是叫我覺得感慨,但是同時也跟著心下覺得詭異起來,究竟他們如何確定我知道《雲舒卷》的下落呢?這件事分明本身就是個偽命題,因為我自己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知道這卷書的,所以,這究竟是怎麽個情況呢?
我努力地回想,既然是經書這種內容,那我肯定是曾經見識或者記憶過的。可是分明我根本沒有過這樣的記憶。
就這麽在焦慮煩躁中,我依舊還是睡了過去。夢裏我仿佛再度回到了彼時在私塾裏的光景,秀才夫子教習我識字。可是口裏念著的詞匯卻並不同於落到紙麵的文字,《三字經》和我默寫在紙麵的分明是兩種內容。
心下有個念頭在思緒中瘋狂鼓噪,仿佛就有什麽東西要破殼而出了。我開始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紙麵上默寫的文字,我要確認,這究竟是不是《三字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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