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章 啟程在即 執手不舍(3/4)

“在封閉的車裏你眼睛裏也能進沙子，奇了怪了啊！”柳染梅把紙巾遞給她說。
“我眼睛裏就是進沙子了。”梅橫雪邊擦著鼻涕眼淚邊吼道，哭腔的成分比剛才更甚。
“哭著開車可不安全啊！”柳染梅提醒著。
梅橫雪稍稍緩了緩情緒:“那也比你開安全。”
柳染梅以為梅橫雪是又想起了“他” ，是為“他”而哭。就沉默著不說什麽了。
天色已經暗淡下來，天空又飛起了雪花；在兩束遠光車燈的照耀下，猶如兩束滿天星。
看到了遠處住宅亮起了燈火，在紛紛揚揚的雪花裏，車正開入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你準備哪天走？”快到別墅時梅雪問。
“明天。”
“就不能多等幾天？”
“沒事情做我難受。”
梅橫雪突然調轉車頭，朝著與別墅相反的方向開去。
“都要到家了，還要去哪啊？”柳染梅不解的問。
“帶你去夜總會。”
“好啊！”
“你不問為什麽嗎？”
“你去找帥哥，我去看美女。”
“你隻是看？不想做別的？”
“想啊！可是兜裏沒錢，要不你請我？或者先從我工錢裏預支也行。”
“我就是專帶你去挑美女的，你不是不要我跟你去嗎！雇兩個美女跟你去，兩個不夠的話你想要幾個就要幾個。”梅橫雪怪聲怪調的說。
柳染梅則說：“你自己想去夜總會就直說啊！那方麵的欲望我遠遠沒你強；我也跟你說過的啊，我不在你可以去那地方，帶回來也行；趁我還在，就帶我去給你把把關吧！必定男人對男人是最了解的。我要明天才走，看把你急得，”
“你放屁。”占了下風的梅橫雪又是一聲大吼，要不是在開著車，她一定又要朝他身上撲去。
車駛到市中心又折了回來。
“不去夜總會嗎？”柳染梅問。
“閉嘴。”
其實梅橫雪隻是想帶著柳染梅在這雪夜多遛一會兒。撿到他那一晚，種種情景實在讓她難忘。
“我除了知道你是個男人，了解你是個美術生外，其它的我都對你一無所知。”梅橫雪本是想提起這個話題，了解他的過去。
柳染梅卻很不正經：“我全身的每一寸你不是都看過摸過……你還要怎樣了解。”
“正經點。”梅橫雪嚴肅的說，“你應該還沒結婚吧？”
“我這種人要錢沒錢，要本事沒本事，要能力沒能力，除了你，有誰還會要我。”
“談過幾個女朋友？”
“你算嗎？”
梅橫雪很意外，沒想到他會這麽問，便回答：
“算。”
“那就是一個。”
這讓梅橫雪更意外了，憑他的長相，又有一技之長，完全不至於。感覺他沒說實話，但他在那個事情上，又顯得特別的羞澀生疏。
“家人呢？”
“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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