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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愛情時代之汗珠摔八瓣(2/3)

我和姐夫同時抬起頭看向院子,粗壯的老槐樹1個大人才能抱攏,飽實的槐米層層疊疊壓彎了枝頭,估計能剪出2百多斤。可能是這家的人實在難等,被騎著車子,扛著竹竿浩浩蕩蕩剪槐米的大軍放過了。
“瑞僖,這大半天,好不容易找到棵槐樹,咱再等等。我車子上帶著甜瓜、菜瓜,吃幾個吧,又解渴又解餓。”
姐夫今年采用地膜覆蓋種甜瓜、菜瓜,搶著了行市,小賺了1筆。在地裏剩下1些不賣了,留著自己吃。這次出來剪槐米,派上了用場。
姐夫1說,我頓覺口幹舌燥。從早晨出來,騎車走了2十多裏,轉悠了3個村莊,又在這兒等了1個多小時,光出汗,沒喝1口水。
我從姐夫車把上解下布兜子,拿出1個圓圓的菜瓜遞給姐夫。自己也拿了1個,用雙手胡嚕兩下,嘴巴張到最大,狠狠咬下去,1股甜汁順流入腹,身上頓覺1陣清涼。1口氣吃了兩個菜瓜、兩個白沙蜜甜瓜,有了精氣神。
姐夫慢吞吞吃了兩個菜瓜、1個甜瓜,就不吃了。
我勸姐夫:“還有呢,再吃幾個。”
“我夠了。”
姐夫不清楚還要等多長時間,要把瓜留給我。
下午兩點多,1個長著像瓷盤子似的圓臉中年男子蹣跚走近家門,在短褲兜裏掏出大門鑰匙,準備開門。
姐夫湊過去,“你是這家當家的?”
“嗯,什麽事?”
“你家的槐米現在剪正好,再過兩天1開花,就白扔了,你打算賣嗎?”
剪槐樹上的槐米是有講究的,像小米粒大的時候,太嫩,藥效不足,藥廠不收;花開了,太老,又喪失了藥效,藥廠也不收;隻有槐米長到大米粒大小,鼓脹飽滿時,剪下來,晾幹,才正好。
“給個好價錢就賣。”
“你要個什麽價?”
“你給什麽價?”
反複了好多次,姐夫1咬牙,說:“剪別人家的都是每斤3毛8到4毛,看你家的樹大,槐米長得不錯,1口價,每斤4毛5,成就成,不成,我們就走了。”
中年男子看姐夫說得堅決,最終同意下來。
汗水沿著鬢角、頭皮不住地流到脖子裏,我全身跟剛洗過澡1般。1進院子,請求說:“能不能給口水喝?”
中年男子進屋舀出半瓢水遞給我。
我1口氣灌下肚去。“再給舀1瓢吧。”
中年男子進屋舀了滿滿1大瓢,遞給我,“這次夠了吧?”
我連聲感激,“夠了,夠了。”
我把瓢送到姐夫手裏,“姐夫,你多喝點。”
姐夫喝了1半,又遞給我,“你出汗多,剩下的,你喝了吧。”
我1口氣喝完,把瓢交給中年男子,把竹竿倚在樹邊,兩隻手在短褲上蹭了蹭,1搭樹身,兩腳蹬住樹幹,腰部1用力,“噌噌”爬上樹,身體倚牢1個老樹杈,提起竹竿,看準1簇槐米,用綁在竹竿頂部的鐵絲勾勾牢,輕輕1扭,1枝槐米應聲落地。
竹竿攪動處,樹葉上的膩蟲像毛毛雨1般飄落下來,糊個滿頭滿臉滿身。盡管汗水蜇得眼睛鑽心疼,也不敢用胳膊擦拭1下,擔心胳膊上的膩蟲塞滿整個眼眶。兩隻眼睛輪換著擠擠、眯眯,以便能夠看清1簇簇槐米。
綠綠的吊死鬼蟲,跳著優美的舞蹈,墜落在頭發上、肩膀上,在油膩的汗水中仍然舞動不止。可能汗臭味實在難聞,掙紮片刻還是滾落到地上。
全身的汗水,沿著兩條大腿,匯聚到鞋子裏,娘給做的千層鞋底很快浸透了,在樹上濕膩膩的,稍不注意會滑下樹。有汗珠滴到地麵,摔碎成了8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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