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憶

寧靜安詳的和尚廟裏。淨遠師傅正在專心練習水墨風格的毛筆書法。 “師傅——”小海的叫喊聲粉碎了大院的寂靜。 淨遠扔下毛筆，一臉茫然。已年過半百的他依舊精神煥發，俊朗灑脫，男人味十足！是尼姑庵主持的暗戀對象。 “什麽事啊？慌裏慌張的。”淨遠不耐煩的問。 “師傅，谘詢你一下疑難雜症。”小海闖進他寢室言之。 “講。” “師傅，可曾記得淨空來這的身世？”小海敏感的雙眼來回打轉，唐突問起。 “為什麽問起這話題？”淨遠感到莫名其妙。 “多方麵了解關於富婆親子的消息，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豐富經驗判斷，富婆兒子有可能近在咫尺。”小海得意道。 淨遠敲了幾下他的腦袋，罵：“我走江湖的時候，你還沒穿開襠褲呢，不知天高地厚。” “是，師傅明見。”小海羞愧道。 追憶當年的舊事，師傅滿臉惆悵。 “二十八年前，當時我俊美瀟灑，去到哪裏就紅到哪裏，有些女的還為我殉情自殺，跳樓，跳河。” “估計那些女的都是從精神病醫院出來。”小海輕聲嘀咕。 “誰知，當時我隻鍾情於死肥婆翠花，想不到半路殺出個李凍冰橫刀奪愛，要不，我現在都兒孫滿堂了。” “師傅，原來你喜歡啃肥肉啊！重口味。”小海豎起大拇指點讚。 “你懂個屁，這叫豐厚無底內涵。” “真是夠豐厚的。好像越聊越扯開話題了，我們講的是淨空，師傅。”小海言歸正傳。 “淨空，我記得是在一個非常神秘之地發現他的。”淨遠回憶道。 “是何神秘地方？”小海洗耳恭聽。 “糞坑！” 小海聽後立即暈倒。問，“糞坑，這叫神秘嗎？情況是否屬實?” “千真萬確。”淨遠一臉的斬釘截鐵。“當年，陽光明媚。我與翠花在山頂拍拖，正投入接吻時，翠花一個重拳毆過來，打的我爽歪歪，拍完拖之後，我們依依不舍的告別了。路過一間破爛不堪的茅廁時，突然聽到茅廁傳出小孩的喊聲，我急忙走進一看，發現一個小孩陷入肮髒的糞池裏，我不顧一切將他拎起來，帶回廟裏開啟水龍頭把男孩從頭淋到尾，從尾淋到頭，反反複複衝洗一遍又一遍，終於洗幹淨了。” “哦，原來如此，難道富婆在上茅廁時不慎弄丟了兒子？那麽粗心大意。”小海仔細斟酌，“師傅，淨空的臀部是否有荷花印記？” “不記得了，時隔多年，很多東西都忘記了。況且為了淨空，我丟失了翠花，自從翠花發現我懷抱著一名男嬰，疑是我私生子，狠下心來一刀兩斷。” “哎呀，這個潑婦就別再提了，如今......”話音未落完，淨遠一個重拳歐相向，怒發，“你妹的，竟然敢罵我女神是潑婦。” 小海捂著疼痛的臉部，委屈低吟：“師傅，你也應該去看病了。” 小海與淨遠私下決定，今夜暗潛入淨空的寢室把荷花印記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