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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重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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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紅綢(1/3)

紀容函扶了蘇藐月下轎,便放開了蘇藐月,喜娘上前,將一截紅綢分別交到蘇藐月和紀容函的手中。蘇藐月望著手中喜慶的紅綢,心中有些不喜。明明剛剛紀容函還攙扶著她,此時這一段紅綢卻生生把二人的距離拉了開來。
趁紀容函帶著她往裏走,和紀容函並肩而行的時候,蘇藐月突然偏向紀容函的方向,小手碰上紀容函的大手,不等紀容函反應過來,她兩根手指拉著紀容函的中指晃了晃。
食指沿著他的中指往上,輕輕劃過他的掌心,好像小貓幼爪撓過。很輕,甚至帶著癢。
紀容函腳步頓住,似連呼吸都不似平日平穩。
蘇藐月也不知道她怎麽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膽大之舉,或許是前世的她太過自卑,敏感,這一世她急於改變自己,她不願意再與紀容函‘相敬如冰’。她想要靠近他。
見紀容函站著未動,蘇藐月輕咬紅唇,心中有些膽怯了。她想要把手縮回來,下一刻,紀容函卻是收緊大手,將她那隻小手完完全全包裹在手心。
蘇藐月的小手被紀容函禁錮著,完全動彈不得,紀容函的掌心一點兒也不像是久病的人的手,連帶著她的手似乎都灼熱起來。
蘇藐月心中慶幸這會兒腦袋上蓋著紅蓋頭,眾人看不見的她紅的不像樣的臉。
紀容函警告的捏了捏蘇藐月的柔夷,然後才放開了蘇藐月。
蘇藐月不自在的動了動那隻手,手上似乎還殘留著紀容函手上的溫度。她將手放到了身前,兩隻手攥著紅綢。
有了這個小插曲,蘇藐月也不敢再貿然去招惹紀容函。隻是臉上的紅暈久久未下去。
紀容函帶著蘇藐月走向廳堂。紀容函相貌不俗,遠非京中眾公子所能比,未受傷前,曾是無數閨閣小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如今與蘇藐月站在一處,郎才女貌。引得眾人窺看。
眾賓客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紀容函的出現仿佛在湖中扔了一顆石子,還是一顆巨石,引起了驚天的波浪。
不少人朝鄭宰相望去。先前是攝政王身體不好,才把許多事情交給鄭宰相,如今攝政王身體大好,鄭宰相豈不是要交權?
也有不少人朝蘇誠銘望去。先前他們以為攝政王不會重視這門親事,甚至不會出現在婚禮上,此時看來,攝政王不僅沒有不滿意皇帝的賜婚。還對這個新娶的攝政王妃很喜歡。蘇誠銘這個攝政王的嶽父莫不是要跟著水漲船高?
拜過天地,蘇藐月和紀容函被丫鬟婆子簇擁著往新房走去。
蘇藐月和紀容函一走,便有人向蘇誠銘恭賀。這回不僅是平日裏交好的同僚,便連平時關係不親近的官員都朝蘇誠銘走來。
同朝的官員有意交好,蘇誠銘自然不會拒絕,麵上謙虛,唇角卻是不易察覺的勾起。
他一邊和官員說話,眼角餘光卻是朝先前被眾人眾星拱月的鄭宰相望去。
紀容函出現後,鄭宰相便變了臉色。蘇誠銘猜的不錯,他舍不得將手中權力交還給紀容函。紀容函不過勝在皇室的身份,他能力不比紀容函弱,怎麽會甘願被紀容函壓一頭?
現下見先前還圍著他的官員紛紛去圍著蘇誠銘,鄭宰相無意在攝政王府多待,不等紀容函出來,便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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