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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黑夜》其一 :實習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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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懷疑(1/2)

老周瞥了兩小子一眼,“沒經驗就多聽聽,多學習,又不是什麽私人隱私,要你們回避什麽!”黃一念撓了撓頭,坐在一邊查起快遞麵單信息來。
林聰掏出六塊一包的中南海,遞了支給老周,對兩小子說道:“一起聽聽,等會兒也說說你們的看法。”劉端湊到幾人中間,搶了林聰手上剛點的煙,一口就吸了半根。林聰嫌棄地瞥了一眼,重新點了支煙。
老周嘿嘿一笑,吸了兩口才道:“你讓我去查謝楠的事,我問了一圈。”
林聰丟掉煙蒂,拉著老周坐到一邊:“周哥,詳細說說,等會兒我請你外出擼串去。”
“擼串就不必了,你們這不還忙著嗎?”老周拉開椅子,“等忙忘了,再請也不遲。”這話是放下了,可請不請的也沒人知道。這事過後,且不說林聰記不記得,就算林聰記得,老周未必會赴約。一件凶殺案,能讓市局刑警和片區民警迅速建立合作關係,等案子一結束,兩方又會恢複以往的不聯係狀態。
公安網絡就是如此,有管刑偵的,有管經濟犯罪的,有管網絡犯罪的,有掃黃的,有掃毒的......分工明確,平日互相沒有聯係與溝通,在一個局裏待著尚且見麵還會打個招呼,點個頭的。不是一個局裏的,基本是不認識。怪就怪在這兒,但凡有案子,他們便能快速相熟並投入其中。至於吃飯擼串,合得來就一起出去個兩回,不相熟也就當是客氣客氣,沒有人會真的放在心上。
老周坐好後,丟開煙蒂,將一直拿著的文件袋遞給林聰,開始介紹:
謝楠,二十三歲,死者謝多琴獨子,朝京大學在校研究生,2018年6月26日飛往德國。通過謝多生的微信看謝楠朋友,從分享機票照片之後,一年下來陸陸續續發了不少照片,定位在德國柏林。所裏給機場打了電話,確認謝楠登機日為6月26日晚上十點。不過,機場沒有開通國際航線,謝楠得去北京轉機。
自去年6月26日後,謝楠名下的銀行賬戶就沒有了消費記錄,連轉賬支出和繳納學費的記錄都沒有。因機場那邊隻有登機視頻,我們目前隻能確認謝楠上了去北京的飛機。因為沒有確鑿證據,無法請求北京那邊協助調查。
林聰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先來聽一下這段錄音,再說說你們看法。”林聰拿出手機,按下播放鍵。接下來的三十秒,黃一念聽到的就是第六章開頭的對話。
劉端沒有吭聲,倒是黃一念舉手示意:“我有兩個問題。第一,謝楠是怎麽知道林隊手機號的?第二,謝楠為什麽要說會問‘冷不冷’?”陳霄放下手中的快遞麵單信息,也認真聽起來。黃一念翻開筆記本,不緊不慢地說道:“就三次案情線索匯總來看,我的想法是:一、犯罪嫌疑人能頻繁往返現場,他一定是死者熟人或親屬,並且周圍的鄰居對他(她)有一定的熟識度,他(她)的出入不會引起別人的過多注意。
二、犯罪嫌疑人熟知或是深知死者計劃,清楚死者已經向單位提交離職,沒有人會特意來尋。所以用活性炭吸附屍臭的同時,加快屍體的幹屍化。
三、現場門鎖完好,沒有撬鎖痕跡,已經說明凶手一定是擁有死者家裏鑰匙。犯罪現場樓道設有門禁,凶手多次返回現場,說明他(她)知曉門禁指紋或密碼。現場雙臥幹淨,積塵不多,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在現場居住生活過。
四、犯罪嫌疑人在現場安裝監控,一是為滿足自己異樣的心理,可以隨時查看自己的‘傑作’;二是十分在意死者,希望能隨時隨地看到死者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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