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身亡(2/2)

林聰：目前，不懷疑。
伍笑笑（鬆了口氣）：警察叔叔，你們既然不懷疑我，那叫我來做什麽？
林聰：請你來，是希望你能詳細說說你的男朋友——謝楠。
伍笑笑：謝楠？......哦，那個小屁孩啊！年歲比我大，心智卻跟個十歲小孩兒一樣。我還記得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人還膽小的很。我看他像個冤大頭，就主動帶他了，隻是沒想到他那麽不行。後來，他常來找我，不過每次完事了，他還得要我唱歌哄他。
林聰：你喜歡他嗎？
伍笑笑：換做是你，你會喜歡一個心智隻有十來歲，隔幾天就要你唱兒歌的人嗎？警察叔叔，我跟他之間隻有交易！
林聰：可我怎麽聽說，他在和你交往？
伍笑笑：交往？您聽誰說的？我和他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都是金錢往來。不說他心智怎麽樣，我還想趁著年輕多賺點，哪有時間陪他過家家？我要找男朋友，肯定選個成熟穩重的。他，還是算了吧！
林聰：你要知道做偽證，隱瞞事實情況，輕則可以對你進行1000以下的罰款並處以15日的拘留；重則觸犯刑法，是要判刑的。
伍笑笑：警察叔叔，我沒必要騙你呀！我和他，就是謝楠，純粹隻是交易。不過有一次，我們一起走的時候，他說想再抱我一會兒，有個奶奶路過好像是認出了他。估計那會兒，那個奶奶以為我和他在交往吧！
林聰：那你和謝楠是什麽時候斷了聯係的？
伍笑笑：大概是去年五月底，六月初的樣子。他最後一次來找我，說是他媽媽要斷掉他的生活費，他以後給不了錢了。那天，我看他可憐就沒收，那次也是最後一次和他見麵。倒是後來一次遠遠地見過他一次，記得還是在朝京大學北門口，一個男的拉著他，說了半天的話，還給了他一巴掌。
林聰：你和謝楠在一起那麽久，知道他喜歡去什麽地方嗎？
伍笑笑：大概是北門外的小竹林，他特別喜歡帶我去那裏。其實，要是他正常一點，別那麽幼稚，倒也算是不錯的戀愛對象。
......
走出審訊室，林聰下達指令：“全麵搜索朝京大學北門小竹林，一寸都不能放過。”
晚上七點，法醫、痕檢、刑偵二隊全體人員全部到場，連帶著久和路派出所民警、巡警以及社區工作人員都到場維持秩序。一層層的竹葉之下，滿是森森白骨。有貓的、狗的、蛇的、老鼠的，還有一具人的。
法醫根據盆骨角度、大小，確定該具屍骸為男性。女性的骨盆一般而言較大且寬，男性則較小且窄。根據頭骨骨縫愈合以及牙齒磨損程度，法醫推斷為男性，年齡在三十五歲以上。痕檢科在竹林裏找到不少證物，並在一棵竹竿上發現刀痕，刀痕裏提取到了陳舊幹涸的血跡。
法醫連夜做DNA檢測，確認死者為張誌勇。痕檢同時也檢測出，竹竿刀痕裏的血跡為張誌勇直係親屬，是該血跡的生理學父親。現場還找到一把手術刀，上麵並未殘留血跡和指紋。
林聰連夜上報市公安局，對向東岩市及周邊城市、鄉鎮發布通緝令，進一步謝楠為殺害張誌勇的主要嫌疑人，並與“101殺人”有重大聯係。市公安局立即應允，晚上十點半，同公安係統聯網的酒店、賓館、網吧、娛樂場所、日報、電視台以及相關的手機軟件先後彈出提示。
不到十二點，東延市東林鄉一家小賓館給市局打來電話：“你們剛剛發布的通緝令上的人就在我們這裏，昨天晚上入住的，才從外頭回來呢！但他看起來好像個女的，長頭發，臉很白，登記的名字是叫謝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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