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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重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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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紅綢(2/3)

另一邊,蘇藐月和紀容函正朝新房走去。蘇藐月落後紀容函半步。攝政王府比蘇府要大上許多,前世蘇藐月雖然嫁給了紀容函,卻惶恐茫然,不敢隨意行動,終日待在屋內,唯恐做錯一步,遭了王府的厭惡。所以,今世攝政王府的一切依舊對她陌生。
往後的日子還長,蘇藐月也不急於了解攝政王府,便安心走在紀容函的身旁。
李嬤嬤原本以為蘇藐月進了攝政王府,日後會受冷待,或許連攝政王的麵都見不上。她還沒有從見到紀容函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紀容函氣勢威嚴,李嬤嬤也不敢近紀容函的身,她走上前,暗示桐語退開,她欲攙扶蘇藐月。
桐語咬唇,心中不願,卻還是把地方讓給了李嬤嬤。
李嬤嬤不屑的瞥了桐語一眼,眸光得意。她是薑氏的人,不提桐語,便是蘇藐月都不敢對她甩臉子。
李嬤嬤將手放在蘇藐月的胳膊上,卻見蘇藐月突然爭執了起來,一把甩開李嬤嬤的手。
“怎麽了?”聽見身旁的動靜,紀容函頓住步子,轉頭看向蘇藐月。
紀容函的聲音響起,李嬤嬤的手還保持著伸向蘇藐月的姿勢,她情不自禁打了一個激靈。
因為蓋著紅蓋頭,紀容函也瞧不清蘇藐月的神情。蘇藐月低著頭,一隻手還護著剛才被李嬤嬤碰過的胳膊。
李嬤嬤跪下說道:“回王爺,奴婢剛才好心攙扶王妃,王妃突然發了……”
李嬤嬤原本想說蘇藐月發了癔症,對上紀容函的目光,她生生將後半句給吞了回去。
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蘇藐月曉得現在不是沉默的時候,在紀容函再一次耐著性子問她的時候,她說道:“李嬤嬤是夫人身邊貴重的人,可能沒有怎麽做過伺候人的事,不知道輕重,剛才把我的胳膊弄疼了。”
蘇藐月的聲音悶悶的,聲音從蓋頭下傳來,仿佛蘇藐月疼的要哭了。
李嬤嬤瞪大了雙眼,眸中不可置信。對上紀容函冰冷的目光,李嬤嬤張口便欲解釋。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紀容函的麵前傷害蘇藐月。
“把府中的大夫喚來。”紀容函吩咐道。
便是李嬤嬤剛才真的把蘇藐月掐傷了,一點兒小傷,哪裏需要到請大夫的地步。這一下,便連攝政王府的下人都愣住了。
紀容函雙手朝蘇藐月的胳膊伸去,想要看一下蘇藐月胳膊上的傷,卻被蘇藐月側身躲過。
紀容函皺眉,手再次朝蘇藐月的胳膊伸去,蘇藐月卻直接退後了一大步,甚至用另一隻手護著胳膊。
蘇藐月居然膽大的拒絕了紀容函。桐語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害怕攝政王會惱怒小姐。卻見紀容函再次吩咐道:“讓大夫直接到新房等候。”
“王爺,奴婢剛才真的未傷到王妃,奴婢不清楚王妃為何會傷著。”見到紀容函對蘇藐月的關心,李嬤嬤覺得她有必要把事情解釋清楚。她在進攝政王府第一日便傷了攝政王妃,日後還如何在攝政王府生活?
紀容函卻不願意聽李嬤嬤的解釋,眼中的寒光看的李嬤嬤心驚膽戰。紀容函畢竟是上過戰場的,身上的威壓豈是李嬤嬤可以承受的。李嬤嬤嚇得癱軟在地。
李嬤嬤忽然想起紀容函從前的傳聞,聽說紀容函剛到邊關時,一些年輕氣盛的將領不服紀容函,欺負紀容函稚嫩,故意與紀容函比試,卻被紀容函打趴下,完全不敢與紀容函再戰。後來那些將領都被紀容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惟紀容函的命是從,便是朝廷另派了人到邊關,那些將領也隻聽紀容函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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