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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來自竹馬的強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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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雪地裏的玫瑰

薄景煥身穿深灰色細條紋西服,黑如鴉羽的頭發向後梳,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淩厲的眉毛,眉骨深邃眼眸漆黑。 大概是被家裏人教訓了一頓,吊兒郎當的氣質有所收斂,不苟言笑的樣子,與岑潤熟悉的近些年的他有些重合。 “薄景煥?”岑潤極其不喜歡這種被人桎梏的感覺,去掰他的手,“你走路都沒聲音的?” “難道不是你和美女聊的太入神?” 薄景煥從口袋掏出手帕,一下一下用力把岑潤臉上的唇印跡擦幹淨。 想到自己早上邀吻還被岑潤罵了滾,晚上就看見他一副花花公子樣和妹子調情親密,自己還剛被老媽揍了一頓,心情愈發得壞,口吻也好不到哪去,語氣酸得能滲出水。 “你今天還問我喜不喜歡你,現在就開始主動勾搭別人了?” 岑潤:…… 不是這位大哥哪隻眼睛看見他做他說的事了,沒用的東西就應該挖出來及時送到醫院治療好嗎。 旁邊看熱鬧的任淑兒眼在他們之間滴溜溜地轉,啜了口端著的酒,下判斷:“你們兩個在交往嗎?” “放屁!” “別亂說。” 兩道男聲同時響起,一道是岑潤,另一道卻不是薄景煥。 男聲清清冷冷,雖然聲音不大,卻像淬了冰般寒涼,讓人不得不注意。 三人齊齊朝發聲者望去,發現是位相熟的人,近些年新起之秀餘家的小少爺——餘歌。 若說岑潤隻是隨母親妍麗的長相,卻也不乏少年的英氣。 餘歌則美的完全雄雌莫辨,鳳眼薄唇,冷豔得如同一株雪地含苞欲放的玫瑰。 他剛轉校過來時,校內正因為校花的稱呼花落誰家撕得不可開交,全校男生幾乎都為新來的大美人歡呼雀躍,參賽的女生自慚形穢,紛紛退賽。 餘歌以絕對優勢當仁不讓地掃平所有障礙獲得王冠。 不懷好意的男生過來吹口哨祝賀他,鹹豬手摸上餘歌的肩,被他抓著頭臉狠狠地磕在課桌上,豔冶的眉眼間透出狠戾:“老子是男的,祝你媽祝。” 說是相熟,其實也算不上。 餘歌是眾人皆知的高嶺之花,一向獨來獨往,與他們的關係止在同班同學,見麵點個頭,偏偏這次不知道為何上前插了話。 岑潤忍不住顫抖起來——餘歌身後跟了一個人。 他印象極深的人。 就像閱讀一本推理小說,可能初看時滿頭霧水,完全搞不懂作者大段大段看似夢囈的文字的在描述什麽,匆匆掃上一眼便翻過,隻急於想知道後麵揭露的凶手是誰。 看到後又覺得索然無味,全篇的線索根本在瞎扯嘛,隻覺得是作者賦予的主角光環才讓偵探強行破解這個一頭亂麻神仙都難解開的案件,半點代入感都沒有。 但偶然間因為無聊翻閱第二遍,靜下心看,才發現作者早就在那些囉囉嗦嗦的廢話中埋下了伏筆,一點一點,撥繭抽絲。 時間的齒輪不停地在轉動,推得所有事物都隻能不斷前進。 餘歌緩緩來到他們麵前,他身後那個人怯生生地探出半個頭,露出與餘歌五分相似的容貌,像隻可憐可愛的小兔子。 他有些怯懦地看著岑潤已經赤紅的雙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話。 餘歌張了張口,說:“介紹一下,這是我……” 岑潤冷笑一聲,幾乎是咬牙切齒打斷道:“餘帆嘛,我知道,你的堂弟。” 這張臉,他臨死前看到的臉,他怎麽可能會記不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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