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們隻是朋友關係
餘帆現在在餘家無依無靠,又怎能放棄這根大腿。
他咬了咬牙,慌亂去追趕餘歌,留給剩下的人一個磕磕絆絆的背影。
任淑兒率先打抱不平道:“岑潤,你怎麽能隨便打人呢?”
薄景煥等那哥倆走遠了,才慢悠悠晃到岑潤麵前,挑眉道:“什麽情況?那小孩怎麽惹你了?”
岑潤白了他一眼,“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他見任淑兒還在氣哼哼地瞪他,揮揮手道:“我還有事,你倆玩吧。”
他知道父親邀請了新聞界的人,想去旁聽下當初解決這樁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一般他們這種家的小孩滿十八歲也開始學著管理公司事務了。但上輩子的岑潤對經商完全沒有興趣,到了大學也沒怎麽進過公司的門。
他心安理得地從父母那拿錢,喬陽曜哄著他,慣著他,他便更懶得管這些是是非非,隻想過甜蜜的二人世界。
他上輩子完全是個廢掉的人,還真情實感地來了段人畜戀。
岑潤想到這些惡心事,眸色愈暗。
他在人群中尋覓父親的身影,被一人攥住了胳膊。
薄景煥握著他的手腕,滿臉不爽:“岑潤,你今天到底怎麽了,哪哪都不對勁。”
從早上醒來薄景煥就感覺到一種違和感,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好像氣質突然便了般,對視時都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疏離。
這種感覺讓他很惱怒,心裏莫名升起一股煩躁,但人明明就是眼前這個人,讓他無處發泄。
“你來找我幹什麽?”岑潤神色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應該屁顛屁顛地去和任淑兒聊天嗎?”
他記得任淑兒那種可是薄景煥的理想型,雖然後來分手了,但每次喝完酒後薄景煥都會像個傻 逼似的抱著空酒瓶喊淑兒啊淑兒。
這件事被他嘲笑了好幾年,不過在之後他幾乎都沒見過薄景煥喝醉後的樣子了。
他們的關係淡了許多。
“靠,在你心裏原來我就是那種見色忘友的人嗎?”薄景煥忍不住罵道。
雖然他看見任淑兒是覺得這個妹妹長得很正點,但還沒到要做舔狗的程度吧!
任淑兒在岑潤走後就對他說自己不喜歡他這款,他又何必去強求。
薄景煥直直地盯著岑潤的眼,感覺自己從中看出明顯的“對,你就是那種人”的意思。
操,薄景煥在心中又暗罵了一句,他到底管這人幹嘛,嘴上卻不由自主地說出:“你去哪,我和你一起去。”
岑潤的神色更怪了。
他看了他好一會兒,那詭異的目光讓薄景煥還以為自己臉上長了個蒼蠅,準備去摸時,岑潤才開口。
“你先放開我的手。”
薄景煥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都拉著岑潤的手腕,像觸電般給扔開了。
他剛才想事時沒控製力度,男生白生生的腕處被他死攥出一道紅印,吃痛地甩了甩。
薄景煥下意識地去想去拉住幫他按摩,又想到自己這位發小的性取向,覺得這動作好似有些過於曖昧了,訕訕收回了手。
“早上的事,我和你開玩笑的你不會還在意吧?”岑潤活動手腕時,薄景煥開始沒話找話,“我是直男,你知道的。”
“哦。”
“我們隻是朋友關係。”
“哦。”
毫無波瀾的語氣,讓薄景煥眉頭皺的愈發的深。
嘖,這更不爽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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