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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醫生的心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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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chor(三)(1/3)

也許文錫你覺得研究者和被研究者無法成為朋友,但我確實是將你當成一位老朋友來看待的。”
麥教授熱情地這樣說著,蒲淩則微笑著道:“我最近倒是覺得,有些關係終究無法共存,朋友關係往往是不能接受第三視角的觀察和分析的。
可對於我們來說,觀察和分析已經是一種本能的習慣,即便是在家庭之中也難以做到徹底的分割。”
麥教授問:“蒲醫生這樣感慨,可見是成家之後在家庭關係上有些問題了。”
蒲淩聳肩道:“不是每個伴侶都樂於接受心理分析和輔導的。
您的伴侶數年來足夠崇拜您,依賴您,所以您大概不太能感覺到這方麵的苦惱吧。”
邵文錫這時才開口說:“過度崇拜和一味服從,是迎合型人格障礙的表現,往往需要通過引導,使其正視自我的存在價值。
建立良好的互動關係。以麥教授的能力,這種引導應該早就有成效了,我猜的不錯吧?”
麥教授對視著他說:“我隻能說,我和我的妻子處在一種彼此都能接受的平衡裏。”
“能維持一定程度的平衡是一件好事。”
邵文錫似笑非笑地說:“隻不過,精心設計的平衡往往是脆弱的,是需要小心維護的,就像是紙牌搭建的房屋那樣。”
蒲淩撐著下頜問:“文錫這些話聽起來也像是有感而發。
對了,許久不見,還不知道你在市局的顧問工作進行的如何?從我的聽聞裏,應該像是一切順利的吧。”
“More or less.(差不多吧)”邵文錫難得主動解釋道,“幫助分析案情時接觸到的各類心理問題,可以讓我在一定程度上移情緩解自己的心理強迫。
我似乎更善於把握自己的能力了。”
“也就是說,你現在更容易進行觀察分析,甚至是影響被分析者的言行了,這是一種‘成為’,有緩解和疏散的作用。
但是,‘成為他人’之後,你是怎麽‘回歸自身’的呢?”
邵文錫唱和道:“這裏麵有麥教授的一部分功勞呢,這也是我聽說蒲醫生請您喝茶之後,想要過來湊熱鬧的原因。”
麥教授問:“我也幫助了你嗎?”
“當然,我當初推薦梁森接受您的治療,就是因為仔細了解了您說過的“準星理論”。
我的方法以轉移和回避為主,但很顯然適用範圍有限,因為通常來說,偏執障礙是無法做出主動回避的。
但是您卻認為,比起想辦法回避,更需要做的,是對這種偏執強迫創建一個行為的基準點。
如果超過這個準星,則屬於危險人群,需要通過治療手段降低危害程度。
我依據這種理論,也設立了一個準星點,回歸到準星之下,就是退回自我的過程。”
麥教授一邊認真地聽著,又在最後垂眸歎道:“也許,你的成功是因為你本就有著自我控製和警惕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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