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安總雪中送炭 眾股東空歡喜一場(4/5)

郝力矩想，廣東真好。全世界的信息不僅通過香港、澳門、台灣快速便捷地傳遞進來；日本、韓國、新加坡也不遠，過來也很快；即便是歐洲、北美也可以做到暢通無阻。科技發展曆史上，絕大部分時間裏，在知識方麵的交流上，各個國家之間，在某種程度上是毫無保留的，換句話說就是隻要認真學習，是可以學到世界上最好的文明成果的。曆史上，日本、俄羅斯與西方深入交流，向他們學習，獲益匪淺，就是典型的例證。二十世紀初，有位中國留學生到巴黎大學留學，居裏夫人是他的老師，他回國時，居裏夫人贈送他兩克當時稀有而珍貴的鐳，用於幫助他回國從事這方麵的研究。郝力矩記得他的老師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言語之中包含感恩之情。
現在，我們國家的開放，在廣東這裏已經率先得利，以後，還會有許多的東西進來，科學技術、管理方法、各種產品等等，服裝隻不過是眾多產品中的一個。郝力矩回憶著、思考著，旁邊雖然還有個人，給她說這些她可能聽不懂，於是口中喃喃說道：“現在生產服裝的這個行業真好，這個老板的工廠這樣一般的管理水平，產品居然也不愁沒銷路。”
林楠說：“談成這個條件不錯了，現在是拿到錢還不好買到滿意的服裝，這個老板的東西還是挺不錯的。”
郝力矩電話告訴孫微粒保證金需要錢，估計還差十萬元。一個小時後孫微粒回電話說了她借錢的經過。她又找到她的老師趙教授——一個老教授。趙教授吞吞吐吐，半天才說：“上次借給你的十萬元是從銀行取的，現在剛存進去，可以給你。但利息會損失不少。”
孫微粒說：“我這次給您利息，這是應該的，大概多少？”
“兩分（年利息24%）”趙教授小聲說道。
孫微粒說：“好的，我還錢的時候利息一並給您。”
孫微粒電話告訴林楠，幾天後把錢轉給她，又給郝力矩打電話：“我老師這樣的書呆子，居然也滿身的商業味了。上次借錢沒給林楠說有利息，這次也不好說了——說了容易引起誤會，看來隻有我們吃啞巴虧——自己承擔了。”
郝力矩說：“我們出力少，就相當於你出了一份力。”
郝力矩打算順便去拜訪安增持，然後還要去另外一家客戶。辦理完服裝廠的事，回到旅館，早已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兩人來到旅館旁邊的一個小飯館坐下，服務員過來問點什麽菜？林楠說：“力矩，你看我們點啥子？”
“你隨便吧。”
“不不，你喜歡啥子我們就點啥子。”
“林楠，我真的無所謂，我跟孫微粒在一起久了，一直都是她要咋個就咋個，已經習慣了。”
“我們之間不一樣，不能不考慮你的喜好，點一個毛血旺、一個火爆肚頭如何？”
“好，這兩樣我都喜歡。”
林楠給服務員說：“就這兩樣，再炒一個小菜。”
服務員轉身走開。林楠說：“力矩，明天我想跟你去深圳，去看一看羅湖口岸，去逛一逛中英街。”
郝力矩說：“哎呀，我已經跟安總約好時間了，明天一早要往他那裏走，實在是沒有時間，你自己去吧。”
林楠說：“既然你忙，那就算了，以後再說吧，我就明天先回成都了。”
次日，郝力矩和林楠分開走了。林楠回到成都後，又租了一個門麵。廠家來人考察後開始發貨。
孫微粒來新門市，見燈光照得整個房子亮堂堂的，上了一批新服裝，走到一件一條裙子前拿起來看。售貨員中有一個熟悉的麵孔，過來熱情招呼。有顧客正要買一件衣服。林楠招手示意孫微粒進來，孫微粒沒看見，林楠忙，正在給老門市的員工打電話：“讓小李把剛才我說的那件衣服十分鍾之內拿過來，那件衣服已經放了兩年了，趕快點！”
今天林楠穿一件黑色小翻領西服，脖子上紮一塊花色絲巾，打扮得像空姐一樣。不一會兒，一個小夥子氣喘籲籲拿一件衣服進來說：“林總，我沒來遲吧？”
一個穿著打扮和林楠一樣的漂亮女孩過來，從小夥子手裏接過衣服出去。林楠點頭，小夥子出去。林楠拉孫微粒進裏麵來，對著那幾個售貨員努嘴又指自己，然後問：“怎麽樣？”
孫微粒笑道：“門麵裝修和服務員的素質比以前上了一個台階，這身穿著打扮也顯得很有檔次，不錯不錯，林總！”
林楠笑道：“啥子林總樹總喔，你就不要拿我來開心了。”
孫微粒指著林楠的嘴說：“塗得太紅了，晃眼一看，隻看見你臉上這個鮮紅的嘴。”
林楠照鏡子後擦嘴；孫微粒突然幹嘔，連忙到洗手盆嘔吐，卻吐不出來，滿臉通紅。林楠過來扶她，孫微粒說：“現在攤子大了，事情多了，我身體這個樣子也不能來店裏幫忙了，你原來的工資定的偏低，從這個月起增加一倍。”
林楠說：“那我咋個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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