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父母雙亡(1/2)

一天清晨，父親如往常一般出去上班。母親照常出門買菜。本來是相親相愛幸福美滿的一家人，噩耗卻如哀嚎的聲音傳入耳中。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正在修善遊戲的曾虹，伴隨著的是那刺耳的喊叫聲：“不好了，你爸在中心大道出事了。”
曾虹嚇得一個激靈，趕忙打開門。隻見鄰居家大姐一臉慌慌張張。
“你爸被車撞了，現在在人民醫院。你媽呢？”說著她的眼睛不斷往屋裏瞅。
“大媽，麻煩您帶我去一下好嗎？我現在打電話給我媽。”曾虹慌慌張張從包裏拿手機。
“行。”大媽爽快的同意了。
不知道為什麽，母親的電話一直是沒人接的。不得已，曾虹隻得掛斷電話，想著媽看到了會回電的便加快了去醫院步伐。
“一樓的急救室。”大媽進醫院就說道。
跟在大媽後邊來到急救室，剛好聽到醫生問話。
“誰是曾才的家屬。”
曾虹看起來像是姍姍來遲的一位老父親的家屬。
“我，我是她女兒。”曾虹舉手示意。
醫生看過來，無情的話語從口中脫口而出：“病人失血過多，並未搶救及時。醫院會將屍體火化，到時候你們記得來領他的遺灰。”
曾虹一個踉蹌，她看向醫生麵無表情的臉，隻覺得他如此的絕情，如此的冷漠。
她沒有大哭也沒有爭辯。
“我能看看我爸的屍體嗎？”虛弱地聲音從曾虹的嘴裏脫口而出。
醫生有些憐憫眼前的女生，看上去像是大學剛畢業。“嗯。”他點頭示意曾虹可以進去。
父親還沒蓋上白布，頭上的血跡斑駁得可怕。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寒冰刺骨的感覺從手心鑽入。她從來沒有覺得父親的手有如此涼過，在她的記憶裏，父親的手總是溫暖的。
她輕輕把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撫摸著。說了句：“爸，女兒來看你了。”
醫生看到這一幕歎了口氣，又去工作了。
大媽站在門外不知道說什麽。在她想開口又覺得自己不該開口時，曾虹站起身，走到門口。
“大媽謝謝你，我送你回家吧。”眼角的淚水還在流淌，她卻笑著對眼前的人說。
大媽安慰道：“沒事的，你爸肯定是去天堂享福去了。”
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卻讓曾虹噗嗤一笑。她也願意相信自己的父親去了天堂。
前腳剛跨出大門，電話鈴聲響起。
曾虹看也沒看接通電話，電話裏是母親興高采烈的聲音。“喂，小糖，想媽了嗎？”
聽到母親的聲音，她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嘴唇顫抖著，吞吐道：“媽，你來醫院一趟，爸出事了。”
憋了許久，她才吐出這句話來。
接著是匡的一聲響，電話砸到地上的聲音。
方圓十幾裏就一家醫院，母親丟下手中的菜，往醫院趕去。
鄰居家大媽也知道點人情世故，對曾虹說：“我啊還是自己回去吧，你在這等你媽吧。”
曾虹怎麽也知道現在不能走了，對著大媽的背影喊道：“謝謝大媽。”
大媽背朝著她，揮揮手示意不客氣。
現在是春天，一個溫暖的季節，曾虹隻覺得像是在充滿寒冰的地窖。
終於，母親來了。她兩眼微紅，急匆匆向著這邊奔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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