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父母雙亡(2/2)

母親急了，連握著曾虹手腕的手都力道大了許多。剛才憋回去的眼淚又從曾虹的眼睛裏流出。
她邊哭邊說道：“爸他走了。”
母親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媽。”曾虹剛忙上前扶母親，母親站起身來，故作鎮定地對女兒說：“帶我去見見他。”
曾虹反應過來母親是要她帶她去見爸爸的屍體。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話說。空氣都透露著一股子死氣沉沉。
看到父親屍體的那一刻，母親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正好一個護士經過，到門口怒氣衝衝喊到：“吵什麽呢，不知道醫院不可以大聲喧嘩嗎？”說完這話看了母親和我一眼後沒有在說什麽地離去。
“醫生說要火化屍體。”曾虹一句話打破了這濃鬱的隻有悲傷的氣氛。
對的，人已經死了，那必須是要料理後事的。
“你先回去吧，讓我在這陪陪你爸爸。”母親傷心地半坐在父親身旁。
曾虹覺得自己不該走，但是看到母親哭成那個樣子，她心裏更不是滋味。
“那我回去了，你記得回來。”說完這話曾虹走了。
她總覺得會有怎麽不好的預感，但是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想了想她給姐姐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曾雨桐居然那麽快就接了電話：“什麽事？”她的語氣裏透露出不耐煩。這是她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曾虹說話。
曾虹支支吾吾，張了張嘴又閉上不說。
“到底什麽事，不說我掛了。”語氣顯得更加不耐煩，但她還是沒有掛斷電話。
“嗚嗚嗚……”
“怎麽還哭了呢？說，發生什麽了？”姐姐繼續尋問。
“爸……爸……爸他出事了。”
不愧是母女，電話裏傳來匡的一聲。那是手機砸在什麽東西上的聲音。
“我馬上去買飛機票回家。”曾雨桐說完便掛斷電話。
回到家中剛打開門，曾虹心裏就非常害怕。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懷著這種預感，她又趕往醫院。
到醫院時隻見大廳內空蕩蕩的一個人沒有。不久從門外闖入一群警察，他們立馬上樓。
這時出現了幾個人也向樓上走去，她們邊走邊聊天。
A：“知道嗎，我們醫院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自殺了。”
B（驚訝的表情）：“啊，不是吧，我才剛來上班。之前請假回家。”
C：“可不是，還非要在我們醫院樓上跳。死的時候全身是血。”
曾虹聽得一怔一怔的，趕忙向樓上跑去。
見警察又下來了，她不知道為什麽，但還是繼續上樓。在三樓隨便抓住一個女醫生問：“你知道那群警察來幹什麽的嗎？”
“有人跳樓自殺了，來檢查屍體，看是否是他殺。”女醫生老實回答。
曾虹又趕快下樓，看不見警察人影，又隻得抓住人就問。
終於知道警察的去向，跟上去看時，隻見他們正圍在某一處。那裏像是有個人躺在地上。
曾虹上前推開一個警察，眼前的人正是自己的母親。她果然渾身是血，血跡未幹，看樣子剛死不久。
曾虹掀斯底裏大喊：“救人啊！你們看不到嗎？你們怎麽這麽狠心！”
警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麽瘋，但是他們不是醫生，救不了她。而且這個程度的失血，神醫來了也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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