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個殺手不太行(2/3)

“謝謝，把她送到她爺爺奶奶那裏吧，他們在老家，應該比較安全。能不能不要告訴我女兒我的事，我怕她擔心，就說我臨時有急事出差了，爺爺奶奶想她，送她回去陪陪老人。”
“那她能信嗎？”
“我寫個字條給她，幫我放到家裏的茶幾上，讓我秘書送她，以前也有過，沒問題的。”
“好，你好好休息，我們正在搜捕這個男的，有進展通知你。”
走出醫院，計天亮又匆匆趕回前波村，正好看見爨瀟夔和一名輔警押著那個男子往外走，刁凡正在跟一群人握手道別。
人抓到了，計天亮心裏放鬆了不少，他告訴刁凡把人帶回去，吃完飯後馬上審。又拉過爨瀟夔耳語一陣。
計天亮正在辦公室聽綜合中隊隊長路尚匯報，刁凡敲門進屋，看他張嘴欲言又止的樣子，路尚識趣地離開了。
“審得怎麽樣？”
“這個屌毛低頭坐在那裏，不管怎麽問，就是一聲也不出。”
“你半仙兒都拿他沒招？”
“黑熊不在，要不給他捏捏肩他也招了，這個衰仔去哪裏了？”
計天亮嘿嘿笑了笑，衝刁凡招招手：“走，瞧瞧去。”
見有人進屋，男子抬抬頭，旋即又低了下去。
計天亮坐到審訊位上，用力一拍桌子，把男子和刁凡都嚇一跳，計天亮說道：“你以為你不說就算了？受害者和村裏人的口供我們都拿到了，最重要的是你租的房子裏還有大量受害者的衣服碎片和毛發等證據。”
男子頭埋得更低了，還是一句話不說。
計天亮繼續道：“這些證據判你個強奸未遂，猥褻婦女，故意傷害和綁架罪都綽綽有餘了。不要有僥幸心理，你不知道受害人已經把你們的所有談話都錄音了吧，給你機會你要好好把握，老實交代買凶殺人的事，一旦有立功表現，我們會提交給法院，到時候可以從輕發落。拒不交代，又找不到你所謂的雇主，那殺人這件事就是你蓄意謀劃的唄？”
聽了這些話，男子有些坐立不安，不停在椅子上磨來磨去，又低著頭翻著眼皮看看計天亮，微微張嘴，還是沒說。
“好，你不說是吧，別急～”
計天亮話沒說完，爨瀟夔走進審訊室，把一份資料交給計天亮。
計天亮翻了翻，道：“你叫肖偉是吧，家在北省陌陽縣，家裏母親不在了，父親務農，妹妹有腎病……”
肖偉見警察已經把他查了個底兒掉，知道什麽都瞞不住，也怕警察找到他家裏，抬起頭說道：“別說了，我說，我說。”
計天亮顧不上看刁凡仰慕的眼神，放下材料，示意他記錄，叫爨瀟夔給他倒杯水。
肖偉喝了口水，低著頭緩緩道：“我叫肖偉，今年24歲，家住陌陽縣肖莊。我媽在我7歲的時候，生妹妹難產走了，剩下我們父子3個緊巴巴地過活。我上學起初成績還不錯，後來跟著同齡人就學歪了，也不好好上學，初中上了二年就輟學了。我妹妹學習好，我爸說你既然不學了，那就到大城市打工去吧，貼補一下家裏，供你妹妹讀書。我就跟著出去過的表哥一起去了南方一個大城市。年齡小沒啥地方要我，找了些小工廠東家做幾天西家做幾天，肚子都填不飽。沒給家裏寄過錢，也沒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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