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浮現(1/3)

黃一念的目光在老譚和年輕女人身上來回掃視，“不至於吧！”
李林哼了一聲，將地上一根抽了半截的煙收入證物袋，“你瞧著就是！林隊要是能問出話來，今兒晚的夜宵我自掏腰包。”
物證收回證物箱，由痕檢科的人專門看管。煙頭泡了汙水，查不出DNA，但能根據香煙的牌子排查出嫌疑人。李林瞧案發現場周圍沒什麽可查的，便跟黃一念挪到林聰與老譚附近。
以下是林聰與老譚的部分對話：
......
林聰：還在放暑假，譚維明這麽早去學校做什麽？
老譚：老實說，我不是很清楚。我隻曉得他最近天天都不著家，早上八點半就出門，十點半回來幫家裏忙，一點半上樓午睡，下午又會出門，到六點才回來。我那裏事多，他從小又皮實慣了，打不聽，罵不理的，實在沒那麽多時間去管。
林聰：你從來不問他去學校做什麽嗎？
老譚沒吭聲，接話的是年輕女人，譚維明的後娘——李麗紅。李麗紅抱著兒子，不屑地瞥了一眼殯儀館剛開走的車：問那麽多做什麽？問多了，好像我們就有時間管一樣。他要是個聽話的，就該幫忙照看弟弟，給他爸搭把手。天天就曉得往外跑，到點回家吃飯，過了點不見人。
林聰：我聽說譚維明平時老惹禍，能具體說說嗎？
老譚（歎了口氣）：惹禍倒也說不上，就是他小時候有些鬧得慌。以前在鄉下的時候，天天不是拿棍子趕雞打狗，就是爬牆頭摘人家院裏柚子。前年，跟班裏幾個人去水庫上裝網撈魚，被水庫上的人逮了個正著，我賠了一千多才算了事。後來不摸人家魚了，又帶人去遊泳。結果，那孩子溺死在水庫裏，撈了三天才找到。
這事鬧了一段時間，派出所、學校、大隊幹部都找了來。維維再三說那天一起遊泳的還有三四個，不隻是他們兩個。後來，學校老師找到了人，坐在一起說了那天遊泳的事，這才算過去。因為這事，我打了維維一頓，這兩年才老實了一點。
林聰：聽你這話，是這兩年搬來的？
老譚：之前一直在村裏幫人家做酒席，維維他媽覺得我沒啥出息，出去打工就沒再回來。我覺著這樣下去不行，就找親戚朋友借了些錢，才在鎮上開了家小飯館。
林聰：你在這兒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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