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浮現(2/3)

林聰：那譚維明呢?最近有沒有跟誰發生過不愉快的事？
老譚（搖頭）：我跟維維他媽離婚後，一門心思都在飯館上，對維維的事真的不清楚。
林聰：你沒得罪過人，你老婆呢？最近有沒有跟什麽人發生過口角？
老譚：她脾氣好得很，都沒跟人紅過臉。警察同誌，你要是隻有這些問題，不如去我店裏問吧！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店裏沒人做事可不行。
林聰：不去看看兒子嗎？我派人送你過去，你順便跟法醫說說譚維明的情況。
老譚（猶豫）：我都跟您說，不行嗎？人死不能複生，而且按我們這兒的習俗，不成年不能入土，看了也是白看。
......
黃一念聽到這裏，心裏的火氣已經壓不下去了。李林見小夥子心火旺，連忙拉著人離遠一些，勸道：“天底下這樣的爹有的是，你這樣上火幹嘛？”
“怎麽都是自己生下來的，也養在身邊這麽多年，竟然問什麽都是一句‘不清楚’。”黃一念看著老譚，握緊的拳頭上都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真的應了那句話：‘有了後娘就有後爹’！”
李林拍了拍黃一念的肩膀：“年輕人，幹我們這行久了，你就看開了。”
劉端見周圍不少大媽將視線落在李林與黃一念身上，將本子塞進他手裏，“幹活去，別在這裏瞎聊天。”李林見劉端一臉不瞞，做了個鬼臉，拎著證物箱先走一步。黃一念跟著劉端，開始詢問圍觀大媽們。
劉端：大媽好，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有些事想問問你們。
大媽們麵麵相覷，有的背著手退後幾步，顯然不願回答；有的牽著娃娃，一看到穿警服的，轉身就走。願意回答的，也是帶著劉端和黃一念退到遠一些的地方。
穿花裙子的大媽：警察同誌，你們是要問譚維明的事吧！我們都住這兒旁邊，對他家的事清楚的很，你們盡管問，我們知道都告訴你。
劉端：死者，也就是譚維明和他後媽關係怎麽樣？
穿暗紅色T恤衫的大媽：不怎樣，他那個後媽狠著嘞！生這個兒子之前，對維維還說得過去，洗衣做飯，帶他報名，參加家長會。老師有事叫她過去，都還會去。生了兒子之後，對維維非打即罵。
穿花裙子的大媽：她總是跟隔壁說，維維會偷家裏錢，喜歡上網打遊戲，每次打他都是因為拿了錢去網吧。可我們都曉得，那些都是借口，她就是看維維不是自己生的，老譚又不喜歡這個兒子，總想找理由把維維趕回去跟他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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