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無所獲(1/2)

因夏季大雨，原本隻沒過成年人腳踝的水位漲至膝蓋。幼童落水，僅需90秒就能腦死亡，4分鍾便能溺亡。吳昊寧願人是被拐帶的，也不希望在水下搜到屍體。隨著水位越來越低，底部的水泥麵浮現。除了一些沙石、塑料垃圾外，並未看到人影。
救援隊寸寸搜索，從下李村到上李村，摸索了近五公裏水段，仍舊沒有能發現人。一個下午下來，已經基本確定小小並沒有到達水渠。如果沒有到達水渠，小小在左拐之後又能去哪兒？吳昊想到這裏，立即帶領救援隊返回下李村墳山。
八月的三伏天十分悶熱，空氣濕度很大，更顯燥熱異常。上山搜索的隊員不到半個小時，上半身都被汗水浸透。為了能盡快找到小小，在場的三十幾人沒有一個敢停下腳步，歇上一小會兒。
吳昊為了不遺失任何一個線索，帶著救援隊從監控拍不到的角落開始寸寸搜索。哪怕是一張糖衣，一個瓶蓋，一根木棍，吳昊都不願放過，一一裝進證物袋。救援隊長期從事搜救工作，對這種蛛絲馬跡比吳昊更加敏感。隻要翻過的土地，有草根的地方，救援隊都恨不得挖地三米。
另一邊，楊大勇帶人走訪李秀麗家周邊鄰居，打聽李秀麗家的詳細情況。以下警員與村民的部分對話：
.......
民警：李秀麗，李大媽家同誰家有過矛盾嗎？
村民甲：鄉裏鄉親的，誰家沒因為一點小事鬧過？
村民乙：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今兒個這家打了那家的狗，明個兒那家撿了這家的蛋。鄰裏的事可大可小，能重能輕。前年，李秀麗家修她那口子墳的時候，工人不小心磕了陳義他爸的碑。當時陳家鬧得要死要活的，兩家人也因為這事打了一架，都見了紅。到最後，村委書記、村支書出麵協調，在兩家牽線圓場。陳義家打人在前，賠了六百塊醫藥費，李秀麗家連帶著陳家的墳一起修了，這事也就了了。
去年過年，兩家還有來有往。先是陳義他兒子買了一籃子水果和一箱奶上門，後來李秀麗也回了一箱奶和一箱蘋果。兩家人不但沒惦記之前的事，反而還好得跟親戚似的。從過年之後，但凡有人背地裏議論陳家的事，被李秀麗聽到可了不得，得罵的人不敢再說才罷休嘞！
民警：李秀麗做人怎麽樣？大家都怎麽看她的？
村民甲：李秀麗做人還行，沒什麽好與不好的。她家裏男人死的早，一個人把一對兒女拉扯大，好說話早被婆家占房占地了。一個女人，遠嫁過來，又沒男人護著，潑辣點也是正常的。要真說起做人來，她倒也算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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