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立案(中)(2/2)

葉文：當然。我男朋友家裏，怎麽會不去？
劉端：那你見過他的兩個孩子嗎？
葉文（一愣，撇嘴）：沒見過，我不是那麽喜歡小孩子。
劉端：你既然選擇了張明德，那是勢必要接受他的兩個孩子，除非......
葉文（挑眉）：那都是以後的事，誰知道我跟他能不能到結婚那一步呢？大家都是成年人，談戀愛不一定是奔著結婚去的，對吧！
.......
地下停車場裏，劉端與黃老邪目送葉文開著路虎離開。兩人從事刑偵十多年，算是經驗比較豐富的警員，自然看得出葉文並沒有完全說實話。
劉端抬了抬下巴，“你怎麽看？”
黃老邪抬腳去找車，“她跟張明德之間有事，得查查他們之間的聊天內容。”
劉端皺眉，“聊天內容.......聊天軟件的內容可不好查啊！”
黃老邪笑了笑，“有那麽好查，還要我們警察幹什麽？”
......
醫院裏，林聰與趙哥匯合。病房裏，張可言已經蓋上了白布。陳倩雲在一旁泣不成聲，嗓子已經啞了。反觀趙明德，站在病房門口，連踏入的想法都沒有，全程冷著臉。
陳倩雲母親見張明德來，直接上前給了張明德一巴掌，怒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幾次把孩子接過去都出事。不是摔了手，就是扭了腳，要不就是把他們關在家裏不給飯吃。這次，要不是看在你誠心悔改，想做個好爸爸，怎麽會讓你帶孩子走？沒想到，沒想到.......”
張明德捂著臉，看著麵前張牙舞爪的前嶽母，憤憤道：“我哪裏能猜到今天會出這事！你怎麽能全怪在我身上？”
陳倩雲紅著雙眸，質問道：“不怪你？我昨天晚上要去接他們回來，你為什麽不讓？你說，你要是讓我昨晚帶他們回家，他們怎麽會出事？”
張明德皺眉，沒有回答。陳倩雲父母見他不吭聲，隻當是他心虛，上來就要繼續撓人。趙哥和陳宵盡力拉著人，可哪裏拉的住正在氣頭上的老人家，兩個人又不敢真的使勁，讓張明德受了不少打。
陳倩雲指著張明德，眼裏全是絕望與悔恨，“昨晚是不是因為她在，你才不肯讓我去接人的？”
張明德抿著嘴，眉頭皺緊，“是。”
陳倩雲冷哼兩聲，走到病床前，抱住張可言的屍體，大喊了一聲，“滾！你給我滾！”
黃一念拉著張明德離開，林聰也讓趙哥放開陳倩雲父母，留下一句‘節哀’，留下陳宵在病房外等法醫中心過來接手，一起離開了醫院。
此時，外頭已經天黑，黃一念把趙明德帶到警車旁，沒有林聰的指示，他不敢放人離開。林聰剛出住院部大門就接到了劉端的電話，兩人溝通過後，統一意見。
“張明德，我們需要你去一趟市公安局。”林聰收起手機，掏出車鑰匙。張明德表現地有些抗拒，可麵對林聰，他再不願意也還是點頭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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