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口供(1/2)

林聰怒極，直接打斷他的話：“你沒有錯，你的孩子就有錯了？兩條人命，你可以不喜歡，可以不在意，但你不能決定他們的生死。”
張明德激動大喊：“我是他們父親，憑什麽不能決定他們生死？要是沒有他們，要是沒有他們，我早就平步青雲了！”
以下是張明德的自訴：
林聰（鄙夷）：平雲青雲？就憑你初中都沒有畢業？
張明德：初中沒畢業又怎樣？我沒有大平層住嗎？沒有娶妻生子嗎？你們是大學生，你們有房有車娶妻了嗎？
林聰：那你既然都有了，為什麽還不滿足？
張明德（不屑一笑）：滿足，那是沒有遇到更好的。既然眼前又更好的，那我為什麽要滿足？
林聰：所以為了滿足你的欲望，就要犧牲孩子的命？
張明德：不是我要犧牲，是...是葉文不喜歡孩子。我要跟她在一起，前提條件就是沒有孩子。
林聰：你不想要孩子，完全可以跟你前妻，也就是陳倩雲商議放棄撫養權。據我了解，法院隻是判了兒子撫養權給你，女兒是跟隨母親的。再說，兩個孩子平時並沒有跟你。隻要你不去探望，他們兩個以後未必會認你。
張明德：我是可以狠下心，可我父母不行。他們喜歡孫子，他們放不下。
林聰：你和葉文再生一個，他們不就放下了嗎？
張明德（大笑）：林大隊長，你結婚了嗎？有孩子嗎？你知道老一輩對孫子的執念嗎？
林聰（點頭）：我沒結婚，確實理解不了你說的執念是什麽。但我明白家庭裏所有的矛盾是來自於丈夫，也就是你的不作為。
張明德（失笑）：我的不作為？我要是不作為，他們怎麽可能來城裏生活。我要是不作為，他們就會像同齡人一樣，六七十了還要在田裏忙活。你去村裏問問，誰家有他們過得輕鬆自在。
林聰：你的三觀...我還真是不敢恭維。
張明德：難道這不算？
林聰（無語一笑）：算.....
張明德：我打小就聽村裏人說女人有兩次改變命運的機會，一次是高考，一次是嫁人。既然女人可以靠嫁人改變命運，那為什麽男人不可以？你看看我的臉，就靠這個臉，隻要我願意，為什麽不可以？
林聰（點頭）：所以你在客戶中選了陳倩雲，又因葉文家境更好，你就拋妻棄子，甚至於為了討好葉家人而親手殺了你的一雙兒女？
張明德：沒錯，為了改變命運，我可以放棄一切。隻要她家能接受我，我都願意去做。哪怕是殺人.......
.......
在林聰與黃一念審訊張明德的同時，劉端和陳霄外出傳喚葉文。彼時，她正在美甲店做著美甲。一顆顆閃亮的碎鑽貼在修長的指甲上，好看卻照不亮她的心。
葉文對於劉端和陳霄的到來顯得不屑一顧，僅僅抬眼掃了兩人，指著旁邊的小沙發:“二位警官有什麽想問的坐著問唄！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劉端沒有動，麵無表情道:“我們是來請你去局裏聊聊的。”
葉文皺眉:“非得去嗎？不去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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